孟何川聽到劉忠福的名字,自然隨即就想到了淩正道,想到淩正道,自然就知道事情是非常難辦,甚至是有一定風險的了。
上午的時候,孟何川得知淩正道怒闖高新區分局,隨後張嶽和程建被帶走,僅僅也隻是以為淩正道因為劉忠福遇襲,才如此高調針對張嶽和程建的。
這會兒聽張長明說完情況,孟何川才得知,原來這裏麵的事情還挺複雜的,難怪張部長讓這張長明來找自己。
張長明見孟何川露出一副為難的模樣,臉上的笑容也隨之變得嚴肅起來,“孟書記,這麼說你這邊是幫不上忙了?”
如果換作是之前,孟何川肯定會拒絕張長明,可是現在他很清楚自己的處境,如果不能及時找到有力的靠山,自己以後的日子隻會越來越不好過。
“張總,這件事不是我不幫忙,隻是我必須要先了解,你所說的這個鼎思遊戲公司到底有什麼問題。”
張長明聽到這裏,臉上明顯露出了戒備之色,“孟書記,其實有些事情知道的太多,也不是什麼好事。”
這個張長明是個傻子嗎?就現在這情況還藏著掖著,真以為淩正道有那麼好對付?
雖然孟何川心裏有些瞧不上張長明,可是嘴上卻還是很客氣。
“可能張總還不太了解一些情況,如果我沒有猜錯,淩正道已經盯上了鼎思遊戲公司那邊,劉忠福算是淩正道的人,他暗中查鼎思遊戲公司,肯定是受淩正道所指使。”
“淩正道,什麼來頭?”張長明一頭霧水,他並不認識淩正道這個人。
“說起來他也沒有什麼來頭,不過燕京沈家非常器重他,張嶽書記頭上的傷就是被淩正道打的,而這次張嶽書記和程建被調查,也是淩正道所為。”
雖然孟何川並沒有把淩正道介紹的太過詳細,可是就是這些,聽的張長明也是不由大驚。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查張嶽和程建隻是第一步,接下來淩正道會奔著鼎思遊戲公司去的,現在必須要早做準備,晚一會兒就要出大麻煩。”
“這麼嚴重?”張長明忙又問了一句。
“的確是這樣,所以我要了解一些鼎思遊戲公司的情況,才好做應對之策。”
“其實鼎思遊戲公司,主要業務還是洗錢的。就是想借助高新區的一些政策,避免被查到什麼問題而已。”
孟何川聽完張長明的話,對此卻並不覺得驚訝,說到洗錢這種事,這位前中投海外的總經理自然是深諳此道的。
“現在恐怕已經來不及了。”孟何川看了一眼手表,此時已經是下午三點鍾了,“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鼎思遊戲公司的負責人,恐怕現在已經被控製了。”
“這不至於吧,鼎思遊戲公司背後,那也是很有背景的。”
孟何川聽到這裏,心裏卻是不禁疑惑,鼎思遊戲公司的背景不是燕京張家嗎?怎麼看這張長明的態度,似乎這件事和張家沒有什麼關係呢?
可是既然和張家沒有什麼關係,為什麼張家會表現的如此緊張?難道說是張長明這家夥,胳膊肘往外拐,借助張家為自己辦事?
孟何川的頭腦還是很厲害的,這會兒他還真就猜了個八九不離十。
鼎思遊戲公司的確和張家沒有什麼關係,完全是張長明得知張嶽和程建被查後,怕自己惹上麻煩,就向燕京避重就輕地說了了一些情況。
張長明深知燕京張家對張嶽在臨山高新區的重視態度,所以很多問題也都焦距了張嶽的身上,特別提到就是張嶽在高新區的優勝劣汰政策,以及在住宅分配上的一些偏激做法。
總之呢,這些問題從張長明口中說出的情況,一個搞不好就會讓張嶽被撤職。
至於程建,張長明也知道其與張明康的關係,也是主要提到之前原分局長劉忠福,對程建取代自己心生不滿,向省裏惡意舉報張嶽和程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