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淩正道隻是通過趙勝了解了一些片麵的問題,可是他卻明顯感覺到高新區的經濟應該已經出現了負增長的局麵。
更何況張嶽又全麵取締了齊莊的娛樂場所,大張旗鼓地搞住房整改問題,這更是讓高新區人心惶惶,失去了一個重要產業支柱的。
綜合這些問題想一下,淩正道就覺得高新區經濟現在絕對是負增長的局麵。
不得不說,淩正道的商業經濟眼光的確非常敏銳,根本沒有太全麵的了解,他就已經清楚地看到了高新區目前的真相。
“張廳長嗎?我是淩正道,我想找你要一下高新區這兩年來的相關綜合統計數據。”
要想更全麵地了解高新區的情況,找省統計廳要一下高新區這兩年來的相關綜合統計數據,那自然就一目了然了。
“哎喲~淩總,這都晚上了,廳裏都下班了,你有什麼事還是等明天上班再說吧。”
統計廳的張廳長的態度很冷淡,當然如果是之前李兆正還在任時,淩正道有事找他,別說是晚上就是大半夜,也會很勤快地配合工作的。
可是現在李兆正已經調任了,他淩正道在東嶺省沒有任何職位,說句客氣話也就行了,誰還有功夫配合他工作。
“張廳長,我這邊很著急,希望你能麻煩一下。”
“淩總你這著急也沒有辦法,現在是下班時間,你讓誰會單位給你找統計數據,誰也不樂意不是……”
淩正道不等那位張廳長說完,就有些惱火地掛斷了電話,他懶得聽那位廳長廢話。
“切~還真當自己是個什麼人物不成?”統計廳的廳長張軍撇著嘴收起了手機,目光隨之落在麻將桌上,“等等,我還沒有摸牌呢。”
“張廳,誰給你打的電話呀,還讓你不服不忿的?”
“能誰,就是那個總是把自己當個人物的淩正道,大晚上的讓我去給他拿高新區的綜合統計報表,他以為他是誰?”
“嗬~還真是沒有想到,李兆正都滾蛋了,他淩正道在東嶺省還拿自己當根蔥。”
“話不能這麼說,你們不知道吧,淩正道和沈家關係非常好,現在換了沈國平,估計他照樣還是能說的上話的。”
“真的?”張軍聽到這裏,手裏的八萬就落在了桌子上,這如果淩正道跟沈書記關係也很近,自己剛才豈不是得罪了淩正道。
“這還有假,你又不是知道,以前淩正道在臨山的時候和沈家的那個沈慕然是什麼關係。”
“臥槽!那我可要趕緊回個電話了。”張軍說著,便從身上摸出了手機。
“等等,剛才你說淩正道要什麼統計數據,高新區的?”
“對呀,他要我安排人給他送去就是……”
“這事我覺得還是應該通知一下何川書記,我沒記錯的話,之前高新區上季度的綜合統計數據是有些問題的。”
“你不說這事我還真給我忘了,這裏麵的確有些水分,要不先給何川書記打個電話?”
孟何川能夠困獸出籠,原因是有很多的,其中就包括他和省市一些官員幹部們之間,早就打通了關係的。
這些關係有投其所好,也有威逼利誘,總之現在無論省裏還是市裏,暗中和孟何川通氣的人還是很多的。
就比如之前關於高新區第一季度的綜合統計數據,這裏麵不僅有孟何川的參與,自然也是少不了省統計廳的。
要知道當初連劉文明這樣的奸詐小人,都能夠被孟何川給降伏,最後更是逼的劉文明畏罪自殺,其他人又有多少不暗中站在孟何川這邊?
不肯向孟何川孟書記站隊是什麼後果?之前高新區的區委書記林建政,就是最好的例子!
淩正道極其重視孟何川的一些問題,也是不無道理的,任由孟何川在臨山在東嶺省如此發展下去,後果真的不堪設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