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然猛地從夢中睜開眼。
“林宗越!你怎麼在這兒!?”
任然這才想起,這裏是他的地盤,不禁苦笑,是啊,她已經被囚禁了。
林宗越正坐在她對麵的沙發上,臉上看不出絲毫表情。
很快,任然的視線落在了夏伊人身上,她怎麼在這兒?
“越,可以開始了嗎?”夏伊人脫下了外衣,隻剩下一件內衣,露出了她雪白的肌膚。
任然一愣。
林宗越湊上前去看著任然,一把提起她的下巴。
“你想幹什麼?”
“任然,不是不愛了嗎?既然不愛了,那就看著我們做。”
任然瞪大了眼睛看著他,他要和夏伊人在這裏?
任然整個身體不自覺地抖了起來:“我不要!放開我!”
“按住她,別讓她亂動,就讓她這麼看著。”林宗越命令道。
身後的傭人立馬摁住任然不讓她亂動。
任然拚命地搖著頭,不會的,林宗越不會碰她的。
任然想到他們在一張床上就忍不住作嘔。
林宗越盡量不去看任然,一看到她那張臉他就會忍不住心痛。
夏伊人知道林宗越實在利用她,可這是她唯一的機會了,她必須抓住。
夏伊人主動坐到了林宗越的身上,林宗越一把將她摁在了沙發上,一陣狂吻。
“啊···越,你太著急了,輕點兒···”夏伊人不斷發出奇怪的聲音。
這聲音令任然聽了感到一陣刺耳。
沒想到林宗越居然這麼殘忍嗎?
任然的心一陣刺痛,一股強烈的痛湧上心頭,任然拚命搖動著身體,禁不住發出了一陣狂叫。
林宗越身體一僵,這就忍不住了嗎?
“越,專注點兒。”夏伊人抓著林宗越的領帶挑逗著。
她的手越來越往下,直到碰到了他的禁忌,該死!林宗越居然對她一點兒感覺都沒有。
“啊啊啊!!!”任然臉色慘白,好像隨時都會瘋掉。
傭人們嚇了一跳,都不敢繼續使勁:“林總,任小姐她好像臉色不太好。”
“嗬,她一向擅長演戲。”
林宗越繼續看著懷裏的夏伊人,夏伊人的手不自覺地落在了他的皮帶上,剛要解開。
“林總!任小姐暈倒了!”傭人驚呼。
林宗越臉色慘白,將懷裏的夏伊人重重摔在地上發了瘋似的跑了過去。
“滾開!”
林宗越將任然摟在懷裏:“任然?!任然?!”
“叫醫生!”他發出一聲怒吼。
醫生經過了很久的檢查道:“林總,任小姐隻是發燒,沒什麼大事。”
發燒?僅僅隻是發燒?
醫生繼續道:“隻是低燒,我剛才已經用了物理降溫,她現在沒事了。”
“越,既然她沒事,不如把她叫醒,我們繼續?”夏伊人的手大膽探進他溫熱的胸膛。
林宗越一個巴掌怒地甩了下去,夏伊人一個踉蹌倒了下去,嘴角還略帶血跡。
“滾!”
“越!你其實從來都沒有喜歡過我是不是!?你找我來就是為了在這個賤女人麵前做戲!”夏伊人瘋了似的吼道。
傭人們默默替夏伊人捏了一把冷汗。
林宗越居高臨下地看著她:“我做什麼,還需要給你彙報?”
“······”
“拉下去!”他頓了頓:“另外,把吟安叫過來。”
保鏢把夏伊人扔出了酒店,她對他已經沒用了。
甜酥知道自己能回來照顧任然後可開心了,這兩天一直沒見到任然,甜酥一直很想她。
“小然,我回來了!”甜酥剛打開門就對上了林宗越陰冷的目光。
“林總。”甜酥恭敬道,但願剛才的話他沒聽見。
很快,甜酥的目光轉移到了任然身上,甜酥嚇得不禁後退了幾步。
“你留下來照顧她。”林宗越開口道。
甜酥詫異道:“林總,您為什麼要用鐵鏈子將她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