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冰，這次擊殺凱莎，有你一份吧。”楚航眼色有些陰冷，沉聲問道。
“我......”涼冰不知道該說什麼。
“有沒有？？！！！”楚航質問著涼冰，喊道。
“有......”涼冰點了點頭，說道。
“你！靠......”楚航憤怒地指著涼冰，卻還是把手垂了下來。
“師傅......”涼冰向前走了一步。
嘭......
楚航直接用左手掐住了涼冰的喉嚨，將她狠狠地砸在了牆上，舉起了右拳，拳頭上還閃著暗藍色的光芒。
涼冰感受著喉嚨上傳來的疼痛感，咽了口口水，與楚航對視著，沒有反抗。
楚航的雙眼瞪得老大，眼珠內布滿了紅血絲，看上去無比駭人。楚航右手能量散去，慢慢地垂了下來，左手也鬆開了涼冰的喉嚨。
楚航的眼裏有幾分仇恨，幾分失望，而更多的，則是無奈。
“師傅......”涼冰揉了揉有些發酸的喉嚨，說道。
“涼冰，不殺你，我不能殺你也不忍殺你。我們不是敵人。”楚航轉過頭來，看著涼冰，說道。
“我......”涼冰有些語塞，不知道該說什麼。
“我們的敵人，是虛空，以及站在虛空那邊的人。”楚航頓了頓，“我不希望你站在虛空那邊。”
“虛空......到底是什麼？”涼冰好奇地問道。
“宇宙的侵略者，無比強大的生物......”說這，楚航再一次想到了瑪爾紮哈，那種無比恐怖的能力。
“就是他們殺了凱莎嗎？”涼冰脫口而出，但說出這句話之後，就後悔了。
在那一刹那，涼冰就感到四周空氣仿佛都凝結起來，溫度驟降了幾十度，但緊接著，一切都恢複了正常。
“是的，就是他們。”楚航點了點頭。
“那他們為什麼要來侵略？他們來自哪裏？”涼冰接著問道。
“聽說他們來自於虛空世界，並不屬於我們的宇宙。”楚航說道。
“我們的宇宙外還有其他的世界？”涼冰有些不可置信地問道。
“有......有很多......”楚航想起了自己以前所存在的世界，回答道。
“真是不可置信。”涼冰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那他們好好呆在自己的世界不就好了？幹嘛要來侵略我們的世界？”涼冰憤怒地說道。
“這和入侵星球沒什麼區別，隻是規模大了許多。”說這，楚航還有意無意看了看涼冰。
“我......”涼冰想要反駁什麼，卻沒有說出什麼話來。
“他們為什麼要來侵占我們的宇宙，我不知道。也許隻是滿足一己的私欲罷了。”楚航臉色陰沉得可怕。他再一次想起了凱莎慘死的模樣。
“師傅......”
“我已經不是你師傅了......涼冰。”楚航看了一眼涼冰，說道。
“我......我知道了。”涼冰突然有些失落，說道。
楚航看著窗外，有些出神。沒過一會兒，楚航便收回了目光，朝著門外走去。
“你去哪？”涼冰問道。
“不知道。”楚航停下了腳步，突然發現自己似乎真的無處可去了，說道。
“那......你就現在我的惡魔一號上呆幾天吧，等到想到了去哪裏，你再走吧。”涼冰說道。
“好吧。”楚航現在的大腦裏也是一片混亂，根本想不到自己應該去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