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馬小福覺得自己好像被一發炮彈擊中,直接被撞出二米多遠,肋骨都差點被撞斷兩根。
落地之後,他疼得眼前黑星亂閃,幾乎有種要吐血的感覺。
這次不等他從地上爬起來,那隻老鼠便將他死死地按在了地上,鋒利的爪子如鋼針般,深陷進了他大腿的肌肉中。
馬小福奮力掙紮,但胸口上好像壓了座千斤重的大山,根本動彈不得。
“吱吱……”
那隻老鼠的腦袋垂下來,嘴角的口水,連成一條直線,落在了他的胸口上。
馬小福驚恐地發現,這隻老鼠看他的眼神,就仿佛在看一頓美味的大餐。
這個畜生,難道想吃人不成?
“不行,我不能死在這裏,更不能變成這家夥的口中糧。”
求生的本能,令馬小福拚盡全力掙紮起來,就在這時,他的右手突然抓到了一隻鐮刀的刀柄。
馬小福心中大喜,這把鐮刀應該是某位村民遺落在這裏的,正好救了他的命。
老鼠張開血盆大口,朝他的臉蛋兒咬來。
“去你媽的!”
馬小福抓起鐮刀,噗的一聲,砍在了老鼠的右腿上。
老鼠疼得一聲尖叫,一下子從他身上跳開了。
馬小福立即從地上爬起來,低頭望去,發現老鼠的右腿已經被他砍傷,不禁大喜。
“狗日的,還想吃老子,現在知道老子的厲害了吧。”
老鼠有些忌憚的看著他手裏的鐮刀。嘴裏發出憤怒的叫聲,卻再也不敢過來了。
一人一獸,就這樣堅持了十幾分鍾,最後老鼠一轉身,鑽進了草叢裏麵不見了蹤影。
馬小福一屁股坐在地上,渾身的衣服都被汗水濕透了,心中暗道,好險好險,自己就差點變成了老鼠的口中餐了。
他又檢查了一下身上的傷口,發現血已經止住了,隻是疼得厲害,看來得趕緊回去消毒才行。
想到這裏,他艱難地從地上爬了起來,迅速朝自己的菜園子跑去。
發生了凶殺案之後,村裏人都人心惶惶的,整個村子裏,幾乎都看不到一個人影。
第二天,馬小福回家吃早飯,哪知剛進院子,卻聽到趙富民和張玉芳傳來的爭吵聲。
原來炒菜的時候,趙富民用了一個發芽的土豆,張玉芳說發芽的土豆不能吃,會食物中毒,非得讓他扔掉。
趙富民罵她敗家娘們,死活不肯扔。
像這種為了雞毛蒜皮的小事爭吵拌嘴,夫妻間時有發生,馬小福也不敢插嘴,以免殃及池魚。
“我就是不扔,大不了我一會全吃了,你們就光啃饅頭吧!”
“哼,吃死你算了!”張玉芳瞪了他一眼,開始掀鍋剩飯。
因為中午要去村支書家參加飯局,到時候有大魚大肉,所以趙富民刻意留著肚子呢。他光吃菜不吃飯,饅頭動也沒動。
“真沒出息!”張玉芳不斷拿白眼翻他。
“你懂個球!老子出了一百塊錢呢,中午不多吃點,那老子不虧死了!”趙富民說的理直氣裝。
“幹爹說的對,咱們可不能吃虧了!換做是我也得敞開了肚皮吃。”馬小福同意趙富民的觀點。
趙銀杏聽得一個勁掩嘴偷笑。
哪知還沒到中午呢,趙富民就開始自嚐惡果了。
那盤土豆絲在他肚皮裏翻江倒海,把他折騰上吐下泄,一個勁兒地往廁所跑。
半天功夫,趙富民就泄得虛脫了,疼得滿頭大汗,在床上翻來覆去直叫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