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楊劍飛竟然修練了毒沙掌,真是卑鄙無恥。
短暫地休息了片刻,馬小福便強撐起劇痛難忍的身體,艱難地走出了小樹林。
來到大路上之後,他辨認了一下方位,然後徒步朝白楊村的方行走去。
剛才一路狂奔,二人已經足足跑出了幾十公裏。此時身受重傷之下,馬小福發現這段距離好長,幾乎成了一個無法完成的任務。
靠著強大的毅力和信念,馬小福一走一喘,兩個小時之後,終於艱難地來到了南山坡村的地麵。
這個時候,他的體力已經消耗到了極限,兩條腿像灌了鉛一樣,重得幾乎抬不起來。
由於身中巨毒,他的神智也到了半昏迷的狀態,看什麼東西都在劇烈地搖晃。
又走了七八米遠,眼前突然一陣天旋地轉,馬小福再也支撐不住,一頭載到在了地上。
“馬上就到家了,我一定要堅持下去,我不能死在這裏……”馬小福抬起頭,望著前麵搖曳的燈光,咬著牙齦,一點點朝前麵爬去。
不知爬了多久,他實在沒有了力氣,才虛弱地閉上眼睛,陷入了重度暈迷中。
“小福,怎麼是你?”突然,一個女人朝他跑了過來。
也該著馬小福命不該絕,正好遇到了從娘家回來的張潔。
剛才她騎著電動車從路邊經過,見村口爬著一個男人,還以為遇到了凶殺案。
張潔本想打電話報警,可是走近一看,那個背影她太簡直熟悉了,這不就是馬小福嗎?
“小福,你怎麼了?快醒醒。”
喊了幾聲之後,見馬小福沒有反應,張潔便蹲下身子,吃力地將他背了起來,準備送他去村診所。
“表嫂。”馬小福睜開眼睛,十分虛弱地說道:“不要送我去醫院。”
“小福,你醒了?”張潔大喜過望,趕緊回頭說道:“你受了這麼重的傷,不去看醫生怎麼行?不行,我一定要送你去醫院。”
“有人在追殺我,不要……不要去,帶我回……回家。”馬小福艱難地說完這句話,腦袋一沉,又爬在她背上沒了知覺。
張潔一咬銀牙,然後背起他,迅速朝自己家裏走去。
此時已經過了深夜十點,吳天喜不知道又到哪裏賭錢去了。
張潔沒敢驚醒自己的婆婆,怕她擔心害怕,便將馬小福背進了自己的臥室。
進屋之後,張潔顧不上休息,又托起疲憊的身體,到床頭櫃邊,從裏麵拿出一瓶雲南白藥。
這個時候,她也顧不上男女之別了,把馬小福的衣服,全部都脫了下來,最後隻留下一條貼身褲頭。
“老天,他怎麼傷成這個樣子?”張潔驚恐地睜大了眼睛。
隻見馬小福的胸前,印著一個烏黑的掌印,而且還散發著腥臭之氣,明顯中了巨毒。
“可憐的表弟,到底是誰這麼殘忍,竟然把你打成這個樣子?”張潔想了想,便跑進廚房,煮了一碗紅糖水,然後扶著馬小福的身體,給他灌了下去。
幾個小時之後,馬小福臉上開始有了血色,而他胸前的掌印,也在緩慢地自行複原著。
在燈光的映射下,他那健碩的身體,充滿了令人著迷的陽剛之色;微微起伏的胸肌,和棱角分明的腹肌輪廓,簡直就像磁鐵一樣,深深地吸引著張潔,讓她幾乎無法轉移目光。
看了一會,張潔的呼吸便有些急促起來,臉龐漸漸轉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