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裏的姑娘有咱白楊村的漂亮哈,你說是不是啊,馬小福?”
“就是,他自己家不就有個漂亮三姐嗎,肥水不流外人田,讓趙富民把銀杏嫁給你得了——”
“哈哈,保不準人家兩個早就在一個炕頭上睡了,你們瞎操什麼心呢?”
聽著這群嬸子的取笑聲,馬小福心裏也不介意,村裏婦女都喜歡開玩笑,有時候當著自家男人的麵,都敢調戲別的小夥子。
這種現象在農村十分普遍,隻是她們大多占點嘴上便宜,誰也不當真。
哪知一回頭,卻發現趙銀杏竟然就站在身後。
隻見她黑著一張小臉兒,手裏還端著洗臉盆,裏麵擺放著洗好的衣服,堆得跟個小山丘似的。
“銀杏姐,她們是開玩笑的,你可別當真。”馬小福有些尷尬道。
“跟我回家,回去再收拾你!”趙銀杏紅著臉道。
哪知那群嬸子的耳朵賊尖,聽了她的話,紛紛起哄道:“呀,幹嘛回家收拾啊?就在這裏收拾得了。讓嬸子瞅瞅銀杏是怎麼收拾小福的,我們也跟著學學呀!”
“你懂什麼呀,人家銀杏嘴上說收拾他,其實心裏不知道多疼小福呢,是不是啊,銀杏?”
“嘻嘻,哈哈!”
在眾嬸子的調笑聲中,趙銀杏紅著臉,幾乎是一路小跑地逃回了家。
馬小福跟在她後麵,看著她左甩右擺的小屁股,心裏馬上就火熱了起來。
“哐當!”
一進院,趙爭杏氣乎乎地把臉盆扔在了地上,關上大門,伸手就把馬小福的耳朵揪住了:“混蛋,說,昨晚為什麼不回家,是不是在縣城跟哪小騷貨鬼混去了?”
“絲,疼啊疼——”
幾天不見,趙銀杏的手勁明顯見漲,一看就是得到了張玉芳的真傳啊。
“不說清楚,我就不鬆手。說,為什麼晚上不回家?”趙銀杏不依不饒地追問道。
趙銀杏如此大張旗鼓,是因為自從馬小福去了縣城之後,她的右眼皮一直在跳個不停。
昨晚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她越想越覺得害怕。
因為她總覺得這次馬小福去縣城,不會幹出什麼好事。再聯想到二姐趙秋燕天不怕地不怕的放蕩性格,二人不會日久生情,再滾到一個被窩裏去吧?
要不都說女人的直覺準得可怕呢——
“我本想昨天就趕回來的,但二姐不讓我走,我也沒辦法呀。”馬小福呲牙裂嘴地說。
“那你昨晚在哪裏睡?”趙銀杏有些緊張地問。
“哦,二姐幫我在酒店開了個房間!”馬小福得意地顯擺道:“嘿嘿,還是三星級的哦!”
趙銀杏一聽,就更加緊張了,追問道:“那我二姐呢?她晚上住哪?”
還好馬小福反應的快,趕緊說道:“她當然是住自己家了,這還用問?”
趙銀杏暗舒了口氣,這才鬆手他的耳朵。
“幹爹和幹娘呢?”
“不在家,出去竄門了!”趙銀杏回道,然後朝洗臉盆走去,準備打曬剛洗好的衣服。
哪知還沒走幾步,就被馬小福從後麵給摟住了,屁股後麵還頂了根硬硬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