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悅姐,那你先告訴我,以前的醫生是怎麼治療,診斷的結果是怎麼樣的?我為你發功,隻能暫時緩解疼痛,除非掌握更多的信息,不然除不了根啊。”
“那群庸醫——”
薑悅悅似乎吃盡了醫院的苦頭,咬著牙齦,恨聲道:“每次都說我是小產後遺症,還說我是打胎太多造成的,氣……氣死我了!我從來沒有流過產,何來打胎之說。”
“四五年?”馬小福琢磨了一下,問道:“王守全當上縣太爺,似乎也隻有三四個年頭吧?”
聽到這裏,薑悅悅驚訝地看著他,問道:“你的意思是……是因為王守全滿足不了我,積欲成疾,才……”
馬小福笑著搖頭道:“剛才是我亂講的,你們女人常年壓抑欲望,雖然會滋生婦科病,但不會像你這麼嚴重……我的意思是,他好像是當了縣太爺之後,身體才出問題的吧?””
薑悅悅想了想說:“你這麼一說,我就想起來了,以前他的身體還挺壯實的,可是自從做了縣太爺,身體素質就越來越差,而且每次和我……和那個之後,他的元氣就會虧損的很厲害,有時候甚至會完全縮回去……”
聽到這裏,馬小福有些膽怯地在她的下麵看了一眼。
心裏說,難道悅姐裏麵發生了異變,會吸男人的精氣?
當然,這種天馬行空的念頭有點站不住腳。
薑悅悅又不是狐狸精轉世,怎麼可能懂那種銀邪的吸陽之術?
“悅姐,我先為你發功,暫時壓製住你的疼痛再說!”馬小福挽了一下袖子,擺出一副準備大幹一場的架勢來。
聽到這裏,薑悅悅不禁芳心一顫。
此時,她能感覺到馬小福的大手,正捂在自己的門戶口,隻要他再往下移半寸,便能輕而易舉地破門而入。
“是不是,一定要進到裏麵才能發功?”薑悅悅有些不好意思地問。
“嗬嗬,如果你不介意的話,那當然最好了!”馬小福一本正經地說。
薑悅悅沉吟片刻,這才抬起臉,說道:“那好,隻要能治好我,你讓我讓我做什麼都行。”
說到這裏,她的臉已經紅得不像樣子了。
畢意那裏可是女人最隱私的部位,馬小福又不是掛著“執照”的醫生,讓他肆無忌憚地在自己那裏摸來扣去,心理上實在有些接受不了。
馬小福可沒心情去管她是怎麼想的,一聽說自己可以進去,心裏那個刺激啊。
其實他撒了一個慌,用氣功治療,根本不需要直接接觸患病部位。
因為人體內的經脈血液都是相連的,四通八達,猶如錯縱複雜的公路網。
隻要功力深,氣功師發出的氣息完全可以在患者內部四處遊走。
但現在有機會摸摸薑悅悅的那裏,馬小福怎麼可能會放過呢?
“悅姐,你隻要把我當成你的診治醫生就好,千萬不要有心理負擔。”馬小福一臉道貌岸然地說。
“嗯,我知道……”薑悅悅害羞地閉上眼睛,有些不好意思去看他。
馬小福笑道:“為了治療方便,我現在要脫掉你的褲子!”
“嗯!”薑悅悅顫悠悠地應了一聲。
接著,她轉過紅紅的臉龐,伸直了雙腿。
馬小福艱難地吞了兩下口水,然後抓起那條漂亮的白色內內,緩緩地拉了下來。
隨著內內的下移,隱藏在裏麵的風景,漸漸展現出了它的廬山真麵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