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眼底噴薄出強烈的怒氣,“禽獸,好啊,蔚藍,是你招惹我的!”他將蔚藍翻了一個身,因為她的雙手被捆綁住,大力扭動讓她的手腕骨節錯位,她疼的尖叫出聲。

男人將她的臉埋在枕頭裏麵,“看著你這張臉我就惡心!”然後在她的身體裏麵肆虐著。

蔚藍緊緊的咬住將要溢出喉嚨的呻吟,被侵犯的屈辱跟幹澀的疼痛,她仰著纖細蒼白的脖頸,承受著男人粗暴的折磨。

發跡浸染著汗水黏在臉上。

陸戰深在她的身體裏麵瘋狂的肆虐著,伸手揉捏著她胸前的嫣紅,“叫啊,怎麼不叫,給我叫出聲來,你不是就喜歡被我上嗎?”

蔚藍緊緊的攥著雙手,指甲掐入掌心。

之前被陸戰深毫無憐惜的對待已經讓蔚藍的身體承受不住了,畢竟是第一次,此刻又被陸戰深粗魯的折磨著,蔚藍早已經堅持不住了。

一波一波疼痛夾雜著極致衝擊著她。

再一次比一次更加狠的衝撞下,蔚藍眼前一黑,渾身痙攣閉上了雙眼。

男人鬆開她,麵無表情的看著女孩身下一片鮮血模糊,溢出來的鮮血漸漸的把白色的床單染紅,他知道自己是有多麼粗魯的折磨她,想起這個女孩好像還是第一次..男人的眼底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憐惜,不過片刻消失不見!

這種為了爬上他的床而不擇手段的女人,有什麼好值得憐惜!

整理好自己,摔門,直接離開了休息室。

——

“如畫,你現在在哪?我可以解釋的,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車子飛快的在路上行駛,陸戰深給溫如畫打了幾次電話溫如畫都不接,他隻好給溫如畫發了一條消息。

溫如畫回了一條,“戰深,我想冷靜一下,你不用找我。”溫如畫當天做了去法國的飛機。

臨上飛機前她看了一眼手機,陸戰深給她打了好幾條通話,她不是不想接,畢竟被這麼高檔的男人追求著,她心裏也高興,滿滿的成就感。

陸戰深不論是那一方麵都要比陸恒年好太多了,但是誰讓陸恒年是她腹中孩子的爸爸呢,誰讓陸戰深不碰自己呢——

接近陸戰深,就是為了幫助恒年搶奪陸氏。

——

蔚藍醒過來的時候,依然在那間休息室裏麵,渾身疼的幾乎是讓她連下床的力氣都沒有。

她強撐著去了浴室,扶著牆壁簡單的清洗了一下自己。

今天的一切,如同夢境一樣。

她本以為,委曲求全,能讓南南生活的好一點,換來的是他的不信任跟溫如畫對南南的虐待,是她太懦弱了,不懂得反抗,從28樓跳下來,她當時是抱著必死的心。

可是,她重生了。

既然老天給了她一次新的機會,她就要牢牢地握在手裏,絕對不會讓以前的事情在重演!

陸夫人已經命人打點好今天到場的記者媒體,但是a城這麼多權貴商賈都到場了,出現這樣的事情,雖然麵上依然表示惋惜感歎,實則心裏都在暗自私語議論。

陸家在a城屹立百年,為了陸家的顏麵,陸夫人歎了一聲,對陸戰深說道,“戰深,我知道你不喜歡蔚藍,但是,你必須要娶了她,要不然,你二叔跟陸恒年一直盯著陸氏,隻要我們有一點點差錯,他們就會鑽空子,雖然我今天打點所有的記者跟媒體,但是,避免出現意外之外的事情,你必須娶蔚藍!”

跟溫如畫訂婚解除是小事情,大事實則是會有記者亂報道說陸氏掌舵人私生活混亂,會引起陸氏股票動蕩!

陸戰深麵色陰沉,但是為了大局考慮,“我知道了!”

——

蔚藍想要離開酒店,但是剛剛走到門口,就被陸戰深的人給攔住了。

蔚藍看著他們,“你們這是什麼意思!”

“蔚藍小姐,你不能走!”保鏢說道,“我們也隻是遵從命令辦事,請你不要為難我們。!”

陸戰深去了一趟休息室,沒有看見蔚藍,他並不擔心蔚藍會離開,蔚藍愛慘了他,不可能離開,而且他在門口早已經派了保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