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救火的空擋,容雲溪偷偷跑到了容雲若的房裏,“三姨娘,容楊、雲若沒事吧?”
隻見秦夢還在拍打著容雲若的後背,“現在四小姐情況不太好,三姨娘和三少爺還好……”
容雲溪一看沒有什麼大礙,若此時就回到西廂房眼看著正在上演的活春宮豈不是熱快人心?於是叫來雲裏司裏耳語幾番。
不一會西廂房聚滿了眾人,“大晚上的,失火救火就算了,你們兩個丫頭在這大大呼小叫什麼?還讓不讓人好好休息了?”
說話的是四姨娘風華裳,還沒等其他人開口隻聽得裏麵似乎有異樣的聲音,頓時一句話都沒有了。
“這……”大夫人身邊的青蘿眼疾手快,立馬小聲在大夫人耳邊說了幾句,容雲溪看到大夫人臉色大變,還沒等反應過來,就推開了門,秦夢此時便舉起了火把照亮了西廂房裏的一切……
隻見一個衣衫襤褸的乞丐模樣的男子正在奮力地行苟且之事,這趴在地上呻吟的不是容家的大小姐又是誰?
眾人驚呆了,好一會都沒有人敢說一句話,就連一向驕橫的大夫人都仿佛失語了!
“混賬東西!你竟敢侮辱容家大小姐!不要命了嗎?來人啊!給我拖出去賞他二十大板!”容雲溪佯裝氣憤,這二十大板既能掩人耳目又能不至於打死他,說不定還能從他嘴裏套出話來。
說著,幾個家丁就要把他拉起來,可惜他身上惡心的氣味彌漫,惹得人狂吐不止,拉起來之後那汙穢之物遍地,女眷們更是掩鼻嫌棄不已,紛紛看著大夫人這次如何收場。
容雲香這才醒悟過來,連忙護住自己的隱私部位,“母親……我……這!我不是故意的!我……”
她吞吞吐吐急急忙忙要辯解,可是誰還會聽她訴苦?“不知羞恥!”三姨娘嫌惡地看都不看一眼,丟下這句話就站到了門外硬是捂住了四妹的眼睛。
她辯解無門,羞憤難當,想自己也是出自名門一向以第一美女冰清玉潔自居,沒想到今天卻被一個汙濁的乞丐玷汙了身子,更可恨的是,原本躺在這裏丟人現眼的應該是容雲溪!她氣得渾身發顫指著容雲溪道,“都是你,都是你……肯定是你!”
“大姐,這是我的房間,要不是你趁著失火大家都不在的時候跟一個乞丐行無恥之事,難道還是小妹我拉你進來的不成?”她邊說著邊站到一邊。
眾人點頭,“是呀,大小姐,你這樣冤枉人可就是不對了……那個畜生比茅坑還髒,虧你……”這回連四姨娘都開口了,大夫人更是氣得胸口起伏,“畜生!還不給我滾去好好洗洗!”
“等等……那個乞丐是怎麼進來我們女眷所住的廂房的?一問便知,走!”容雲溪可沒那麼容易就放她走,事情還沒完呢!
那個乞丐雖然是個男子可是也禁不住這實實在在的二十大板,痛的死去活來,“小姐,饒命啊!”
“饒命?那你倒說說你都做了什麼?誰讓你做的?老實交代,我還可以放了你!”容雲溪厲聲喝道,那種眼神似乎在說,你的小命在我手裏,不老實招來隻有死路一條。
那乞丐本就是收人錢財替人消災,現在錢沒撈著卻挨了一頓板子,氣憤之餘邊說,“是那個姑娘給了我一塊玉佩,要我晚上趁亂來到西廂房第一間屋子……”
“第一間屋子幹嘛?”容雲溪步步緊逼,容雲香眼看就要被拆穿,厲聲喝道,“狗奴才!你不要含血噴人!容雲溪,你這樣根本就是做賊心虛!”
“大小姐,何不讓乞丐把話說完呢?”三姨娘鄙夷地說到,一直用手帕捂著嘴。
“你最好老老實實說出來,否則我就斷了你的命根子,把你送到東山狩獵場,成為猛獸口中的美食,你看,怎麼樣啊?”容雲溪狠狠地說。
大夫人雖然是一臉的細汗,但是不慌不忙地道,“雲溪,你這麼嚇唬人家莫不是有什麼隱情?”
容雲溪不予理睬,“快說!是哪個姑娘教唆的你來欺辱於我?“
“是那個姑娘!”乞丐一指,眾人皆看著容雲香身邊的新月,新月嚇得腿腳發軟,“不是,不是我,大夫人……大小姐,二小姐,不是我……”
“是她嗎?你確定?”容雲溪冷冷地說,“是的!沒錯,小的不會看錯!”乞丐此時已經嚇得褲襠都濕透了,哪還敢胡說八道?
眾人聽了原來是大小姐容雲香派人奸汙二小姐,結果反與那乞丐行起了苟且之事,果真是自作自受!
“不是,我沒有……你胡說!”容雲香咬著那已經被乞丐抹的發青的嘴唇,淚水泛濫,想是自己怎麼解釋都於事無補了,隻看著容雲溪恨不得一口吞了下去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