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雲溪掙脫不開,隻能任由得他風卷殘雲起來,好一會才停下來,“四皇子……以後莫要這樣了……”

“怎麼?我的雲溪害羞了?”上官七律一手點了點她的額頭,“怕什麼?我的雲溪早晚都是我的!”

正當兩人你儂我儂,隻聽得一陣陣沉重的呼吸聲,“誰?”上官七律一驚,一個飛旋就抓到一個人進來。

“九皇子殿下?”容雲溪吃驚地看著臉色通紅的上官雅禮道,“您怎麼在這?”

“哼……雅禮,你也太不像話了!”上官七律橫眉怒對十分不快,緊抓的手絲毫不肯放鬆。

“四皇兄,很痛……你,你放手啊!”上官雅禮眉頭緊鎖不時地向著容雲溪求救。

容雲溪也不想把事情鬧大便來勸解,“好了好了,幸虧是九皇子……”

上官七律看了一眼容雲溪這才鬆開,“說,在外麵鬼鬼祟祟地做什麼?”

上官雅禮似乎極為委屈,“我,隻是想來看看雲溪姐姐……哪知道你也在這?”

他說話的語氣極為不滿,連看都不看向上官七律,怎麼可以?他怎麼可以如此對待他的雲溪姐姐?這難道不是公平競爭嗎?憑什麼他就一次次對雲溪動手?

“哦,馬上就要狩獵了,趕緊收拾下出去吧!九皇子殿下,我們可要先走了……”容雲溪一時間也想不出什麼法子讓二人分開,隻得搬出了比賽。

上官七律這才整了整衣冠,“嗯,走……”說著也顧不得容雲溪那緋紅的臉頰和歉意的麵容一把拉住了容雲溪的手。

“雲溪姐姐……”楊虎一進門便被示意進去攔住上官雅禮,可憐的上官雅禮無論怎麼呼喊都沒用,隻得眼看著容雲溪慢慢遠去。

“九皇子殿下……”楊虎接連喊了好幾聲,他都沒反應。最後隻得悻悻地走開了。

馬背上的上官七律還是怒容未散,他一邊看著容雲溪一邊道,“你似乎十分關心九皇弟啊!”

容雲溪撲哧一聲,沒想到他居然還在吃醋,“九皇子還是個孩子,作為一個大人怎麼能跟孩子一般見識呢?喏……前麵就是狩獵場,四皇子殿下如果想要收獲頗豐就不能胡思亂想哦!”

眼看著他的雲溪根本沒有把那個九皇弟放在心上,他就露出了難得的笑容,“很好!駕!”

不一會,這隊人馬便飛奔而去消失在漫漫的草原之中,“聽說那就是南宮家的小姐,果然是非同一般,表哥,你我是不是也該出發了?”潘修明露出了一絲諂笑道。

熊遠冷笑一聲,“有意思,新晉的南宮小姐居然這麼快就勾搭上了四皇子,走……去看看,說不定還有一些有意思的事情發生呢!”

兩個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調笑著,很快就引來了潘修傑、熊傲、和熊輝等人的注意,“這麼好的事,怎麼能少得了我們?”未幾,幾個七尺男兒便隨著上官七律的步伐開始駕馬前行。

潘修明等人趁著上官七律正在追捕一隻野兔的功夫便故意放開了一頭野豬,上官七律眼看著有更大的獵物便狠狠追去,眼看著他飄然而去的身影,熊遠露出了一絲滿意的笑容。

不遠處的容雲溪等人還在四處尋找著獵物,“小姐……看,那邊有一隊人馬……”秦夢指著不遠處道。

“那似乎不是四皇子殿下的……”容雲溪有些狐疑地看著,不一會,這些人越來越近,卻都是些陌生的麵孔。

為首的一個身材壯碩的男子笑道,“這位可是南宮家的雲溪小姐?”

秦夢沒好氣地說,“哼……你是誰?我南宮家的小姐名諱豈能是你直呼的?”

“放肆!這是當今熊皇後的親侄子!一個奴才膽子就這麼大?不想活了?”潘修明怒目圓視,抽出了手中的寶劍。

容雲溪揮舞著手中的鞭子道,“我南宮府上的人自有南宮家來教訓,就不勞煩潘家的人多管閑事了!若是沒什麼事就此告辭!我們井水不犯河水!”

熊遠臉上的肌肉抽動著,“南宮小姐何必如此?你我說起來還都是親戚呢!”

“不敢當,隻怕潘公子從沒把我嫂子放在眼裏,殊不知嫡庶有別的道理?”容雲溪自然知道這個潘修明根本就不是嫡出,不過以嫡出自居罷了,南宮家好歹也是他親姐姐的婆家,這都敢破口大罵自然是沒有道理了。

“你……”潘修明狠狠地道,“不過一句玩笑,南宮小姐還是太言過其實了吧?”

容雲溪根本沒有在乎熊家幾個兄弟詫異的臉色,隻是哼了一聲,“難道說我給你潘二公子一刀,隨後就說,這不過是無心之失,請問你能原諒我嗎?話說了出去就是覆水難收,別拿著雞毛當令箭,否則丟人現眼的還不知道是誰?”她顧不得已經氣得滿臉通紅的潘家兄弟繼續道,“男子漢當有男子漢的度量,若是與小女子一般計較,就算是貌若潘安還是莽夫一個,上不了台麵也不會有什麼出息!還請潘家公子好自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