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過去的林曦顏做了個夢,夢裏有個和她長得一模一樣的小姑娘。
“你把我的身體還給我,你這個鳩占鵲巢的賤人,你快把身體還給我”,那女子看著林曦顏惡狠狠的說。
“我?搶了你的身體?”林曦顏看著那張和自己一模一樣的臉問道。
“嗬嗬,若不是你我怎會落到這幅樣子,你把我的身體還給我,你把我的身體還給我”,那女子眼睛紅的能滴出血來,往林曦顏的方向走去。
她每動一下就有鐵鏈在地上的索索聲。林曦顏這才看到這個和她長相一模一樣的女子,手上腳上都拷著鐵鏈,儼然一副被囚禁了的樣子。
林曦顏還想問些什麼卻聽見憨憨的聲音。
“主人,快醒醒啊主人”。
憨憨在外麵守著她,焦急的喊著。
她慢慢的睜開眼,憨憨一張大臉引入眼簾。她依稀記得自己落了水暈了過去。
憨憨扶著她起身,眼睛掃了掃四周。這是一個洞穴,這床上還墊著獸皮。
“憨憨辛苦你了”,林曦顏說著手擋在憨憨的頭上摸了摸。
“主人,不是我,有個好帥的白衣小哥哥救的你,這裏也是他的住所,這兩個月裏都是他照顧的你”。
“白衣小哥哥?什麼白衣小哥哥?等會!!兩個月??我昏迷兩個月了嘛”,林曦顏震驚的問道。自己不過是做了個夢就兩個月過去了?
“是啊主人,我們整整在這裏呆了快兩個月呢,你一直不醒每天無法進食,也是那個白衣小哥哥每天給你輸真氣,說實話還真多虧了他,他現在應該出去了吧,等會應該會回來”。
天呐已經暈了快兩個月,那不是快要年中考核了?
“今日是幾號”林曦顏問道。
憨憨掰了掰它的手指頭說
“今日是五月,嗯,五月”,憨憨不好意思的抓抓頭,“不好意思啊主人,我也記不清了”,憨憨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頭。
“今日是五月十號”這時旁邊傳來一處聲音。
林曦顏轉頭一看,好英俊的男子,他看起來不過二十五六左右,前麵墨黑色的頭發軟軟的搭在前額,將眉毛似有似無的遮了起來,長而微卷的睫毛下是一雙幽暗深邃的眸子,高挺的鼻梁與薄唇恰到好處。一襲白衣遮掩不住他卓爾不群英姿。
不過這個男子好像,好像看著有點眼熟。
五月十號?那離年中考核還有二十天了。
“多謝先生救命之恩,未曾請教先生名諱”,林曦顏望著他總覺得有些眼熟。
“叫我莫遲就好了”那白衣男子說道。
“莫遲,怎麼聽起來像是出家人,小哥哥是修佛之人嘛”,憨憨在一旁問。
“非也,莫遲二字是化名隻是為了提醒自己而已”,莫遲看著憨憨笑盈盈的說道。
看著莫遲又想到自己當日在如意閣見到的白衣男子,兩人都是一襲白衣,莫非?
“莫遲,我們是第一次見麵嗎”她開口道。
莫遲看著林曦顏直視著她的眼睛,輕輕笑了一聲。
“我還記得當日與你的七日之約,本以為你將我忘了,沒曾想還記得我”。
“小丫頭,算起來我這算是第二次救了你吧”。
真的是他,他竟兩次救了自己的命。
“關於那七日之約,並非是我不願見,而是當時學院來人……”林曦顏將自己去了學院並非爽約的事情告訴了莫遲。
莫遲聽了也不做聲,過了良久看了看憨憨開口道。
“無事,事情我都已經知道了,這個小孩就是五靈凰敢石所化的石魂吧”。
“嗯,對還得多謝……”林曦顏說了一半就被莫遲打斷。
“你我二人之間不必言謝”。
聽這句話的意思是認識自己很久了嗎。
“莫遲”
“嗯”
“我們之前見過麵嗎,就是除了在林府的時候”。
莫遲搖了搖頭
“那你知道怎麼回去嗎,我已經昏迷那麼久了,再過二十日就是學院的年中考核了,我一定要參加的”。
莫遲又搖了搖頭
見莫遲不知道怎麼回去她有些泄氣,但很快就調整了自己的心態。
林曦顏看了看周圍走到洞穴口往下看了看。是一眼望去雲層太厚遮住了能見性。這個位置能處在雲層上方,想來底下就是萬丈懸崖。
“懸崖口風大,你現在才醒,要是被風吹了下沒站穩掉了下去那這次我就真的救不了你了”。
“可是”
“別可是了,等你養好身子我就送你回學院,就你現在的身體狀況怎麼參加考核”。
她心想說的也是,自己白白浪費了接近兩個月的時間,是得好好補習一下,但願二十天還來得及。
林曦顏直接席地而坐,開始進入冥想狀態。
見她如此,莫遲便在她旁邊一米的距離坐了下去閉上眼睛。
兩人就此過了十九天,每天莫遲都會從旁邊的小道上去采摘一些野果打野兔充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