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監控錄像做什麼？”
公寓裏，沈璐看著張慕在電腦上查樓下咖啡廳的監控錄像，覺得有些奇怪。
張慕笑著說道：
“剛剛被人威脅了，我得把這視頻保存下來，回頭萬一出個啥事兒，可以拿出來當擋箭牌。”
這主意，是朱文遠幫他想的。
朱文遠在咖啡廳表現得那麼積極，也是計劃的一部分。
當然了，老朱同誌原本沒想當二五仔，但收到張慕的五萬塊錢谘詢費之後，他一下子就變節了。
甚至還主動提醒張慕帶個錄音筆。
把錄音筆的內容和監控錄像分別保存在電腦和網盤之後，張慕這才鬆了口氣。
他本來打算和沈璐一塊兒練習一下交誼舞呢，因為下周末要參加市裏的比賽了。
但保存完監控視頻，就接到了羅玉秋的電話。
“張慕，你的書已經通過了出版審核，我現在把書籍的預覽版給你發過去你看看吧，要是沒什麼問題的話就開始印刷了。”
張慕答應了下來。
很快，他的企鵝帳號上就收到一組書籍的圖片。
剛點開，張慕就皺了皺眉頭。
旁邊的沈璐更是大呼小叫起來：
“這也太醜了吧？”
這兩天閑著沒事，沈璐把張慕寫的《和空姐同居的日子》看完了，這會兒正在憧憬陸飛和冉靜那甜蜜的愛情呢。
然而羅玉秋發來的預覽版書籍，讓她險些粉轉黑。
書的封麵是兩個醜乎乎的水墨寫意風小人，既體現不出陸飛的高大帥氣，也看不出冉靜的空姐身份。
唯一能夠確定的，就是兩人的性別。
而書名的字體，也是很廉價的那種手寫體，完全沒有美感可言。
這……
“鍵來！”
張慕抄起鍵盤就是劈裏啪啦發過去一條消息：
“羅編輯，你們出版社生怕這本書賣出去嗎？這封麵也太醜了吧？別說路人，哪怕這本書的讀者我估計也不會掏錢去買。”
真是醜出天際。
張慕拖動鼠標，又看了看出版社發來的那些插畫。
無一例外，全都是那種醜出天際的風格。
“現在出版的小說都是這種風格啊，賣得都很不錯，這是我們畫了大價錢請專業美工做的插畫。”
羅玉秋一臉委屈。
不過張慕卻不聽這些：
“這樣吧，你等我一會兒，我做一套封麵和插畫。”
“你會這個？”
羅玉秋很想笑，你會寫書是很了不起，但封麵製作和插畫製作跟寫作是兩碼事。
年輕人，沒聽說過隔行如隔山這句話嗎？
她匆匆發來一條消息：
“已經發到印刷廠了，這種封麵風格很受歡迎，想要大賣隻能這樣。”
張慕眯了眯眼，有些無語的說道：
“還出版社編輯呢，這專業水平，開後門上班的吧？”
旁邊的沈璐拿著手機在張慕眼前晃了晃：
“現在的主流小說好像還都是這種風格，你就別較真了，再說插畫什麼的跟音樂完全不是一碼事，你就別勉強了。”
張慕搖了搖頭：
“要是主流都是這樣，那說明整個主流的審美都有問題。”
對於羅玉秋的不信任，張慕並沒有說什麼。
畢竟人家也不知道自己有技能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