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微風和煦,日光鼎盛,金家此刻的氣氛卻是無比壓抑。
徐佳佳坐在沙發上,一張俏臉消沉輕頹,地上的洋酒瓶散落了一地。
金哲翰徹夜未回,手機也是關機狀態,直到臨近中午才回家。
不料,金哲翰一進門看都沒看她一眼,便朝房間走去。
徐佳佳憤然起身追了過去,徹底爆發了,“金哲翰,我等了你一晚上,你TM把我當空氣嗎?”
男人居高臨下地睨了她一眼,嗓音裏浸染著濃烈的酒味:“我累了,懶得和你囉嗦,走開。”
昨晚他在酒店折騰了一整晚,現在哪裏有心思和這個女人閑聊。
徐佳佳的胸前一陣起伏,一把抓住了男人的手臂,“那個女人到底是誰?你和她究竟是什麼關係?不跟我解釋清楚你別想走!”
她快要瘋了。
金哲翰的眉間一凜,厭惡地甩開了她的手,“你要我說什麼,解決生理需求還是逢場作戲,還是你想聽昨晚我和她在床上的細節?”
徐佳佳的身體一陣顫栗,揚起手衝著男人的臉摑去,“金哲翰,你這個混蛋!”
金哲翰伸手握住了她纖細的手臂,絲毫沒有憐香惜玉,徐佳佳的腕部被生生勒出了幾道殷紅的印記,可見他下手之重。
徐佳佳疼得齜牙咧嘴,一張本就疲糜不看的臉更加蒼白。
金哲翰鬆開了手,用手捏住了女人的下巴,一雙眼睛有些不聚焦地在她臉上打量,聲音冰冷刺骨:“是不是這幾年你的生活太安逸了,讓你忘了當年你是怎麼和我結婚的?”
徐佳佳的心間一頓,目光明顯有些躲避。
當年金哲翰本來快要和陸晚晚訂婚,是她使出渾身解數好不容易才勾引到金哲翰,而且一次就懷上了孩子。
可是,如果不是因為這個孩子,她不可能那麼輕易就進金家。
“所以呢,這就是你在外麵亂搞的借口嗎?”徐佳佳的聲音明顯弱了一些。
金哲翰勾了勾唇,冷嗤道:“當年你不也是和我亂搞才懷上孩子的嗎?你和她們有什麼兩樣,你真以為我不知道,你拚了命地進金家不就是為了錢嗎!”
他輕蔑地冷笑了一聲,陰冷的目光一寸一寸剮在徐佳佳的臉上,“你給我聽好了,以後少管我的事,當好你的金太太,這些卡房子車子才是你的,否則出了金家大門你可就什麼都不是了。”
“金哲翰,你是在威脅我嗎!你信不信我帶著孩子永遠不回來了!”徐佳佳的胸前一陣起伏,發了瘋似得打在男人的胸口,兩人扭打過程中,男人的皮夾從口袋中滑落而出。
皮夾裏露出了一張照片的一角,看顏色已經有些發黃了,憑借女人的第六感,這一定是張女人的照片。
徐佳佳搶先一步撿起了皮夾,動作利落地取出照片,臉色瞬間陰沉了下來。
這是陸晚晚大學時期的照片,她穿著日式製服,留著一頭黑色的長發,雖未施粉黛,看起來仍是清純動人。
徐佳佳氣得發狂,用力將照片揉成了一團,眸低透著一抹紅,“你竟然還留著她的照片,怎麼,是想睹物思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