粘濕的感覺漫過腿間。
不,那不隻是男人留下的液體。
林曉倏的睜開了眼睛,“慕景舟,我流血了是不是?”此時的她已經慌了,慌的甚至於不敢去看了。
可問完了,隻覺得自己傻。
慕景舟剛剛那樣凶猛的要她的目的就是想她流產,自嘲的搖了搖頭,“不必你看了。”
“景舟,你在嗎?”病房的門忽而開了,陸雨夢走了進來。
此時的慕景舟已經是一身整潔的站在床前,倒是林曉要多狼狽就有多狼狽。
聽到陸雨夢的聲音,她狼狽的去扯過被子蓋住自己的身體,這本是要保留自己最後尊嚴的一種下意識的行為,可落在陸雨夢的眼中卻成了一種挑釁。
林曉,她居然又一次的成功的勾起了慕景舟對她的興趣,居然讓慕景舟就在這病房裏要了林曉一次。
“你怎麼來了?”慕景舟眸光淡淡的落到陸雨夢的臉上,不知道為什麼,此時此刻,剛剛從林曉身上下來的他,再看陸雨夢,就怎麼看怎麼別扭的感覺。
這個時候,陸雨夢不是應該在公寓裏嗎?
“咱們的婚房……婚房……”陸雨夢說到這裏,聲音哽咽了起來。
慕景舟朝著她快步走過去,長臂輕輕將她摟入懷裏,“婚房怎麼了?”
“被人破壞了,所有的裝修都毀了,我們下個月就要結婚了,婚房怎麼辦?景舟,你快想想辦法。”
“被人破壞了?怎麼回事?”
“我也不知道,你看看我才拍的照片。”陸雨夢說著,打開手機遞到慕景舟的麵前。
慕景舟眸光掠過,臉色越來越沉,隻看了幾張就推開了陸雨夢的手機,飛快的打給了手下,“查一查是誰幹的?”
那聲音冷的仿佛淬了冰一般,落到林曉的耳中惹她身子狂顫,一種不好的預感襲上心頭。
那邊電話沒有掛斷,慕景舟靜靜的聽著,林曉聽不見那邊的聲音,隻覺得慕景舟的臉色越來越不好。
“你確定?”這是慕景舟最後的一個疑問句,很快他就掛斷了。
慕景舟漫不經心的轉身,先是看了一眼厲裏鶴,隨即摁下了摁鈴。
一個護士很快趕來了,“慕先生,有事嗎?”
“他什麼時候能醒?”手指著厲裏鶴,慕景舟眸色漸深。
“這個,我們也不能確定,要看病人自身的情況。”
“那他能不能醒?”
“慕先生這個問題已經問過很多遍了,我們醫院已經盡力了,目前隻能等。”護士如是的說到。
慕景舟擺擺手,護士便出去了。
一時間,病房裏隻剩下了厲裏鶴,林曉,陸雨夢和慕景舟。
林曉一直不明白慕景舟為什麼停留在厲裏鶴的病房裏,此時聽他問過厲裏鶴的病況,隱隱的就覺得他一定是有原因的。
“景舟,不然我把我的公寓收拾一下,就當婚房好了。”陸雨夢眼看著慕景舟還是很平靜,便小聲的來了一句。
慕景舟眯了眯眸,視線從厲裏鶴身上移到了林曉的身上,“林曉,你坦白吧。”
“坦……坦白什麼?”林曉微怔,一時間真不明白慕景舟這說的什麼意思,麵對他如嗜血般的目光,她身子抖的更厲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