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師尊尷尬地笑了兩下,這一次才讓孩童覺得自己的二師尊回來了。
怎麼二師尊剛才這麼不正常呢?
不懂就要問,這個孩童可是個好孩子。於是孩童抽了抽黑衣男子的衣袖,說道:“二師尊?”
“怎麼啦?”黑衣男子可能不是一個合格的長輩,但是他一定是一個成功的老師。
孩童看到二師尊那恢複原本的笑容才放下心來,放開心問道:“二師尊剛才笑起來很……很……”
看到孩童老半天都沒有說出那個詞來,黑衣男子幫他補充說道:“是很*蕩。”
“咯咯咯咯!”小女孩似乎忘記了腳上的疼痛,忘乎所以地發出玲瓏的聲音笑了起來。而大師尊的臉部也不斷地抽搐。
二師尊訕訕一笑,“輕輕”地給孩童一指頭,讓孩童從女孩那玲瓏的笑聲中回過神來,指了指那邊正倒在地上的一個孩子,轉移話題道:“你打算怎麼辦?”
在洞府角落上的一角,誰著一個和孩童一樣大小的孩子,赫然就是在樹林裏麵拿著匕首的黑衣男孩。
對於這個黑衣的難孩,孩童有一種很莫名的情愫。雖然是受傷了,還是因為自己弄的。責任或許雙方都有,但是孩童並不象一般情況一樣怨恨他。有憐惜,有疼愛,有溺愛,卻惟獨沒有怨恨。這些本不應該出現的感情卻在這時候出現了,還是麵對一個剛剛才傷害到自己的人。
摸了摸手上被他那把匕首割到的傷口,到現在還隱隱發疼。雖然知道這疼痛完全是因為二師尊綁傷口的時候故意弄的,如果是大師尊來綁的話,肯定不會出現這種情況。
手上的疼痛不自覺地讓那時候的情況展現在孩童眼前。
雖然說當時是自己製服眼前這個男孩了,自己拚著受傷的代價抓住了他的匕首,還把他壓倒在地上。
但是……
“不要動,再動我就叫我師尊來了啊。”
在一個不算是茂盛的樹林裏,有兩個,哦不,應該說是三個孩子。
有兩個孩子糾纏在一團,一上一下。下麵的一個孩子右手抓住一把匕首,卻被壓在他身上的孩童緊緊地抓住,毫無反應地躺在地上。
而上麵的孩童用手按住匕首的同時,左手也伸向了下麵那個黑衣孩子的喉嚨。鮮血從他的右手不斷地流出來,卻完全沒有放開的意思。隻不過另他沒有想到的是,身下的這個孩子竟然沒有掙紮。
孩童一直按住他的匕首和他的喉嚨,眼睛一直在盯著他的臉,又或者說是眼睛。情況一直都是這樣僵持著,一直等到女孩把一黑一白的兩個大人叫來。
聽二師尊說,如果他的右手的匕首稍微抖動那麼幾下,自己的右手可能就廢了。如果他立意要離開的話,自己肯定是沒有能力製服他的。聽大師尊說,他的身體是經過訓練的,比一般人的好上幾倍。可是為什麼他卻沒有這麼做呢?
為什麼?
為什麼?
孩童轉過頭來,看向而師尊:“二師尊,他真的交給我處置嗎?”
“呃!”二師尊這才回過神來,回想自己剛才在徒弟麵前的失態,訕訕一笑:“當然,不管怎麼說,你手上的傷也是拜他所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