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抱歉。”李青蓮看向公孫難,隻看見他聳了聳肩膀卻沒有答話,繼續喝他的酒,表示愛莫能助,“貧道與閣下似乎沒有任何交集吧。”
“噗!”聽到“貧道”二字,公孫難喝下去還沒有往下咽的那一口酒噴灑了出來。原本看到李青蓮穿道袍隻不過是興趣愛好,又或者是什麼避免招引狂蜂浪蝶。實在想不到李青蓮還真是這麼悶騷,好做不做還真做道士。
“請問閣下到底是?”公孫難不想李青蓮繼續說下去了,說不準在說些什麼讓自己氣血倒流,以至於走火入魔的。
“鄙人是這家酒店的掌櫃,請問閣下是?”這個自稱是掌櫃的說道。
“哦,原來是掌櫃的啊,失敬失敬。”公孫難拱拱手,然後道:“不過這跟我們有什麼關係?”
“可否到雅間借一步說話?”掌櫃的嚴重露出了請求的神情。
公孫難看向李青蓮,看到他沒有意見,點了點頭:“可以。”說完就跟著掌櫃的走了進去。
公孫難可不怕這家店掌櫃的會開黑店,畢竟光天化日乾坤朗朗。不過就算開黑店也不怕,他在黑還能黑的過自己嗎?
進入雅間,掌櫃的請李青蓮和公孫難進去之後,親自關上門來。
“兩位公子,實話說吧,在下和兩位也算是有一點淵源。”掌櫃的態度和剛才在大廳上完全不同,說話的語氣變得恭敬起來。
“哦,此話怎講?”在和別人打交道的時候,都是公孫難說話,李青蓮在一旁抱著學習的態度“觀戰”。
“應該說實在下的東家跟兩位有關係。”掌櫃的拱拱手:“在下的東家姓解。”
“你是說解雨?”這次說話的是李青蓮。這幾年來,李青蓮一直在想什麼時候能夠去找解雨,所以一聽到姓解,就立刻想到了解雨。
公孫難心裏暗暗搖頭,看來二師兄還是不行,被人一句就套出話來了。就算是解雨,也不應該自己說出來啊。如果不是就更慘了,被別人賣了還不知道。看來二十尊的教育雖然成效很大,但是二師兄還是不怎麼開竅。
“正是,兩位公子請稍等。”說完,掌櫃的走到裏麵,在牆角的一個小木箱裏麵拿出了一個畫軸,“兩位公子請看。”
掌櫃的打開畫軸,李青蓮和公孫難頓時明白了怎麼一回事。
這一軸畫上麵,畫的是一個青年。隻見他手持三尺長劍做一個收劍之勢,頭部微微向上仰視,身上發出一股出塵之氣但是又不失親近。雖然隻是一幅畫,但是上麵銳利的眼神卻讓人不敢直視。
而畫上的這個青年就是李青蓮。
李青蓮呆呆地看著畫上的自己,半晌:“解雨她,還好嗎?”
“小人解東。”掌櫃的介紹了自己一句,然後道:“小姐很好,不過有一點消瘦,還經常發呆。三個月前已經離開了。”
解雨消瘦了?是因為自己嗎?李青蓮此時似乎看見了解雨消瘦的臉蛋,而且還有微微蒼白的皮膚,心裏一陣疼痛。
“三個月嗎?”李青蓮囔囔道,然後轉過頭看向公孫難,眼神之中詢問他的意見。
公孫難會意問道:“離開這麼久了,現在還知道她在哪裏嗎?”
“小人不知道。”掌櫃的回答。
“哦,你先下去吧。”公孫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