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家妓院?記得在門口的時候自己還問過師弟發生什麼了呢?好像是……
“好像是叫曼清院來著,也不記得是不是。”李青蓮想了一下,記得的確是這個名字。
解雨一聽到李青蓮說曼清院三個字的時候,閉上眼睛,小手拍到額頭上麵,一副“天塌下來了”的模樣,讓李青蓮感到莫名其妙。
“你們去曼清院是不是有一個叫靈依的花魁?”解雨滿懷希望地看著李青蓮。
“是啊,你是怎麼知道的?”李青蓮很無情地打破了解雨的期望:“而且她的琴藝很高,雖然不比我還厲害,但是也很不錯了。”
“你看到她了?”
“是啊。”雖然李青蓮看到解雨的墨陽似乎是自己做錯了什麼事情,但是還是很誠實地回答:“她單獨叫我過去,還給我彈了一首曲子。”
“單獨叫你去?”解雨滿臉的不可思議。
“嗯。”李青蓮點點頭,不得已,隻好把公孫難做的那一點破事說出來,不過關於靈依請他去妓院的事情他沒有講,在回來的時候遇到的黑衣女子的事情也沒有說出來。
“完了。”
“怎麼啦小雨?有什麼事嗎?你不舒服了?”李青蓮看到解雨越來越奇怪。
“你才有事呢,而且還是大事。”解雨的臉忽然變得嚴肅起來,“你們惹上魔門了。”
“魔門?”聽到這個名字,李青蓮就知道了這個所謂的魔門就是靈依的後台,而且還不是什麼好人。就算不是大奸大惡,但也不好到哪裏去。
“她們也叫自己做聖門……”
花好月圓,夜深人靜。如此的良辰美景,一般的男女都是在樹下卿卿我我。男的說一些風花雪月,女的說一點胭脂水粉。再差一點的也就說隔壁家的狗和自家母狗發生了什麼關係,自己哪位親戚又和誰誰誰幹那啥了。
而客棧裏麵的一對男女則與眾不同,解雨就像是在說一些恐怖故事的模樣,訴說這魔門的恐怖,告訴李青蓮說他闖了多大的禍,完全沒有看環境做事的覺悟。
不過說了這麼久,李青蓮愣是從裏麵的每一句話總結出了一個共同點:以後不許去妓院,裏麵的姑娘沒有姑奶奶漂亮,更不許找叫靈依的花魁。
至於嗎?
——————————————————————————————清晨。
“師兄,把衣服脫下來。”大清晨的,當太陽的第一束陽光照在解雨的臉上時,解雨就醒過來了。昨晚一晚上兩人都是半躺在床上,讓解雨找回了久違的溫暖的同時,也讓解雨感到不舒服。
解雨摸了摸擱著自己屁股的硬棒時,這才想起來那是什麼東西,不由得俏臉一紅,煞是可愛,心裏暗罵一聲“大色狼”。
“咳咳!”李青蓮也覺得有些尷尬,咳嗽了兩聲:“師……小雨,脫衣服幹嘛?就算你要我脫也找一件衣服給我換啊。”
說得也奇怪,兩人就是那麼有默契。隻要說一些不是很愉快的話的時候,隻要李青蓮“委曲求全”的咳嗽兩聲就什麼事情都完了。
“哼。”解雨撇了撇小嘴:“你以為我不知道嗎?你也不看看這是什麼?”說著,解雨揚了揚自己那玉石般晶瑩的左手。
須彌戒。
“你,你,你是怎麼有……”李青蓮摸了摸自己手上的須彌戒,二師尊明明就說隻有自己才有的。
“哼。”解雨得意洋洋地舉起左手在李青蓮麵前晃了晃:“這是大師尊給我的,就連二師尊也不知道。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