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主。”
洛陽城之中,某一個院子裏麵,一個擁有一頭長長的白發的女子對這眼前的女子恭敬道:“師姐,我的傷勢已經好了不少了。”
“旦梅嗎?”女子回過頭來,看著眼前的旦梅。此時的旦梅已經少了意思冰冷,多了一份人氣,不再像之前那般死氣沉沉。而這些,完全是那一晚上李青蓮努力的緣故。
那一晚上旦梅放開了自己身上的所有寒氣,最後被李青蓮給壓製住了,傷勢大好的她雖然經脈已經受損,但是卻不是最重要的。經脈受損了還可以治療,但是多年來走火入魔的功法攢集起來的寒氣已經被消耗了不少的同時,剩下的一些也已經被壓製住了,這些才是她最關心的。
旦梅眼前的女子,陰癸派的宗主祝玉研便是。此時的她眉頭緊鎖,聽到關於李青蓮的消息的時候,眼睛閃爍著一樣的目光:“傷勢好了嗎?那他也來了吧?他過得怎麼樣?”
雖然她看起來還是這般毫不在意,甚至問起話來的時候也非常的冷漠,但是不經意間連續問出來的幾個問題都告訴了別人,其實她還是非常在意他的。
旦梅想起了不久之前,李青蓮曾經讓她不要告訴祝玉研關於李青蓮的事情,猶豫了一下,道:“師伯已經來到洛陽了,而且和石之軒在一起。”
“石之軒嗎?”祝玉研又問道,“他有說過什麼時候過來沒有?”
“沒有,師伯說了,應該來的時候他便會來。”事實上,旦梅還沒有告訴李青蓮她們的據點在哪裏,更加不知道的是,這個她認為是聖門“高層”的人物在某些領域其實是一個非常菜的菜鳥。
祝玉研看了看旦梅,道:“你的傷勢好像已經好了不少了。”
“寒氣已經消失了,不過經脈受損了不少,在短時間內是沒有辦法動手的了。”這是大大的失策。本來還想利用李青蓮來療傷,結果最後的結果卻是短時間內不能用內力,那麼在和慈航靜齋的決鬥的時候就幫不上忙了。
其實這也是李青蓮想要的結果。雖然他並不拒絕幫祝玉研這個忙,但是並不代表他是一個任勞任怨的惡人,不會因為祝玉研這個女人說什麼就做什麼,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因為他是“李青蓮”,不是李青蓮。
祝玉研也皺起了眉頭,畢竟李青蓮的這一下可是完全打亂了她的計劃。她可是記得的,當年自己在洛陽和碧秀心的那一次的時候,自己也受傷不輕,經脈受損。但是他給自己療傷的時候,不僅身體完全痊愈了,而且受損的經脈也沒有任何的損傷。但是為什麼旦梅的經脈還是被壞了呢?
想起了那一次香豔的療傷,祝玉研的臉不由得紅了起來。又看了看旦梅,想起了她應該享受不到這樣的待遇,心裏竟然沒有來的放鬆下來。
良久,祝玉研忽然歎了一口氣:應該有一個了斷了。
李青蓮從來就沒有想過,自己竟然能夠一天之內見到這麼多熟人,特別還是這個自己還熟到不能再熟的人了。本來離開石之軒之後,想在在洛陽裏麵到處走一走的,卻沒想到就碰到了公孫難。
李青蓮看著公孫難,淡淡地問道:“能給我一個理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