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師尊還在找我們呢。”雖然不是非常願意,但是想到兩位師尊還在等著自己,所以解雨還是拉著卡哇伊的李青蓮走去。
“等等。”李青蓮停下來,然後撕掉身上長出來的衣袖和身下的下擺,埋怨道:“真是麻煩。”身體雖然縮小了,但是衣物卻還是原來的樣子。現在將衣裳撕掉了,那麼變回來的時候也必須換上一件了,這是李青蓮非常苦惱的事情,也想著是不是要在自己的須彌戒裏麵買多幾套衣裳和小孩子的衣物。
不過李青蓮的鬱悶還沒有維持多久,就不得不停下來了,蓋因自己已經看到了兩位師尊在自己的麵前了。
二師尊一身沒有改變的黑衣,整個人給人的感覺還是這般另類。雖然無論是著裝還是他被人還好,但是卻依然給人一副和周圍格格不入的感覺,讓人無法忽略他的存在。這和二師尊的性格簡直就是一模一樣,二師尊本來就是喜歡出風頭的人物,總是喜歡主動的一個人。
和二師尊相反的是寧靜的大師尊。如果說二師尊的絕對的“動”,那麼大師尊就是絕對的“靜”。大師尊看起來總是和周圍融為一體,但是又是確確實實的存在的。雖然是先相反的兩個人,但是李青蓮卻知道實際上相差無幾。
可謂是:“大道三千,殊途同歸。”
還是和以往一般,兩位師尊還是這般喜歡下棋。二師尊執黑子,而大師尊執白子。一黑一白,兩條大龍互相絞殺,各占一般,差點就沒有形成傳說中的陰陽太極圖。不過根據以往的經驗來說,李青蓮知道,二師尊又要輸了,而且又是輸半目。
李青蓮和解雨看到兩位師尊的時候,棋盤上麵殺得正水深火熱之中。雖然是兩位師尊讓李青蓮過來的,但是兩人還是非常乖巧地沒有說話。不是想要做君子,而是一種尊重。當然,更重要的是想要看看這一次二師尊是怎麼樣輸的。
二師尊的棋就好像他的人一樣,多變而且詭異。看起來無論你看哪一個位置也好,似乎都能夠放子下去,而且都能夠對你造成傷害。但是在認真一想,似乎有好像是雞肋一般,食之無味,棄之可惜。當然如果加上後續的話,結果就另當別論了。反正李青蓮一直到了現在位置,寧願和一直都贏二師尊的大師尊來一盤,也不願意坐在二師尊的對麵一分鍾,因為實在是太窩囊了。輸了並不可怕,在自己鬱悶中輸掉,而且還是鬱悶到吐血的那一種,簡直就是折磨。
大師尊則不同了。大師尊的棋是真正的君子,堂堂正正的。君子到了什麼地步呢?就好像你簡直就不用想也好,一眼就能夠看得出來大師尊的下一子放在什麼位置,也能夠看得出他的目的。不過讓人更加鬱悶的是,明明就知道大師尊要幹什麼,你卻沒有辦法去阻止他,每一次隻能夠看著他殺死自己。那一種隻能看不能動的感覺,同樣鬱悶。
不過兩位師尊的棋風不一樣,李青蓮卻喜歡被大師尊虐多一點,畢竟他還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不會在二師尊麵前一樣,自己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會在那一刻、在什麼地方死去。做人啊,還是能夠看到自己的目標比較好,即使明明就知道自己沒有辦法做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