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七章 異動(上)(1 / 2)

寬闊的平地上,徐子陵和寇仲兩人挨在旁邊的一棵樹下大口大口地喘氣,感受著生命的美好。兩人的胸膛一起一伏,示意著剛才的時候發生的劇烈運動。現在的他們,如果不是因為某個女魔王的緣故的話,甚至還不願意動任何一根手指頭。草那個剛才躺下的那個大坑裏麵來到這裏,對於他們來說已經是極限中的極限了。

兩人雖然安安靜靜地躺在樹下,但是嘴巴上麵除了是在喘氣之外,還發出若有若無的呻吟聲,幾乎就讓人沒有辦法聽到的那種。如果有能力將這些呻吟無限放大的話就會發現,這些不是呻吟,而是已經被縮小無數倍的哀號。

徐子陵摸了摸自己臉上的那一條血痕,雖然看起來是那麼的恐怖,但是卻一滴血也沒有留下來,也沒有出現,可想而知動手的這個人在力道的控製方麵,早就已經倒了一個讓人感到非常恐怖的地步。

隻是僅僅的觸碰一下而已,甚至被風吹過來的時候,他都覺得火辣辣的的疼。平時被吹得十分涼爽,那般愜意,那麼的享受的春風,現在在他看來是簡直就是地獄來的極刑。每一次看到遠處的樹梢被風吹動的時候,他都已經是條件反射地,捂住自己的臉,不想再受這種隨時可能出現的折磨。

細看他這張本來就非常俊俏的臉,現在卻已經是非常的恐怖了。徐子陵完全可以相信,就算是是他老媽在世也好,也肯定是認不出來了,更不用說自己唯一的親人,那個一直以來都被他看做是非常為老不尊的師尊,和剛才離開的那個女人比起來,簡直就是天上下凡,普度眾生,救人於水火之中的活神仙(好像猜對了)。

雖然也一樣是打,但是卻完全是兩個不同的等級的。李青蓮雖然是打,而且是經常打,但是最多也就是狠狠地踢兩腳什麼的,沒過半個時辰就一點事情也沒有了,完全感覺不到那之間的痛楚。

但是那個自稱是自己師叔的女人完全不一樣,簡直就是地獄來到人間折磨人的惡魔。她竟然用藤條,沒錯,是藤條,一條非常簡單的藤條,硬生生的在自己和小仲身上練出了完完整整的一套劍法,而且還是每三天練一次的那一種(提示一下,每隔三天,寇仲和徐子陵身上的淤痕就剛好消失)。而且什麼地方不打,還偏偏打臉,在這樣下去的話,自己還用得著去見人嗎?

還真是懷念師傅在的日子啊。

隨著時間的流逝,兩人已經慢慢地恢複力氣了,而身邊寇仲的呻吟(應該說是哀號)聲也越來越大了,而且還是不會停止的那一種。徐子陵知道,寇仲是那一種藏不住的人,隻要有點什麼受不了的話,肯定是要喊出來的。平時的話還沒有什麼關係,但是現在這種聲音對於徐子陵來說,簡直就是雪上加霜。每每聽到了寇仲的哀號之後,他的臉上的淤痕都隱隱作痛。

如果說徐子陵的臉上是抽象派的話,那寇仲的臉就是現實派了。

徐子陵的臉上的淤痕是橫七豎八的,就像是書法大家在上麵龍飛鳳舞。雖然完全看不清,但是那一個叫做:蒼勁有力,隱而不發,處於大家之手。

而控製呢,卻僅僅隻是一條淤痕而已。雖然那一條淤痕似乎是重了一點,已經隱隱看到了有血珠跑出來的樣子,但是也不至於這樣哀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