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茉莉下班以後,驅車返回別墅。
從公司出來,並沒有察覺到什麼異樣,但是當她開車的時候,她總覺的車內的氣氛怪怪的,她有些害怕。
車子越是要到別墅區的時候,這種感覺就越強烈。
出於女性的敏感,她將車子停下。
但此時車外麵已經有些接近黃昏,車內的視線也比較暗。
把車內的燈打開,還沒等她轉身,隻覺得後麵一個袋子將她蒙住,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太黑,太靜,以至於她都有些害怕。
這一切她都能敏銳的感覺到,她知道自己陷入黑暗以後,又上了另外一輛車,一路上並沒有出現顛簸。
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在她的腦海中第一閃現的就是廖名譽所說的教訓。
如果是這樣的教訓,她覺得他做的就有些過分了。
無心再想這些,當下之際就是找一個能夠逃脫的機會,但是現在車子還在行駛。
從身邊的聲音來判斷,此時車上應該有兩到三個人。
在她想逃跑的時候,隻覺得自己的雙手被人用繩子捆上,也就幾秒的事情,車子驟然停止。
急刹車的聲音提醒著她已經到達目的地。
在身邊人的押解下她被從車上帶了下來,與其說是被帶了下來,倒不如說是被拽了下來。
緊促的腳步聲,亦是提醒著她這是一件見不得人的事情。
她能夠意料到這件事情絕非綁架那麼簡單,但是除了綁架二字,她還能用什麼詞來形容它呢。
心煩意亂之際,房門被打開,感覺到自己是被推進去的,緊接著就摔倒在了一片柔軟之上。
而她清晰的感覺到這柔軟不是別的,正是一張大床。
女人歸根結底還是脆弱的,她感覺到害怕了,即使她再堅強,這一點兒本性裏的東西是沒有辦法克服的。
但究竟是誰要這般對待自己。
在自己倒下的時候,她的腳上也被人捆綁好,現在她趴在床上,房門關閉的聲音,也告訴她他們已經離開,但這是不是意味著壞人的到來。
感覺到自己喘不過來氣,頭上還被蒙著,四周很安靜很黑,她不知道這究竟是一個什麼地方。
掙紮著從床上翻了幾個滾,坐了起來。
驚醒著,手腕上也沒有一刻停歇,希望能夠掙紮開,但是實在是係的太緊了。
手腕上清晰可見幾道紅印,即使疼痛也沒有阻止他的反抗。
就在她快沒有力氣的時候,突然頭上的遮蓋被取下,本以為會有突如其來的刺眼,沒想到房間裏不僅沒有開燈,而且連窗簾也是被緊緊的拉上,那種厚重幾乎讓房間裏見不到一絲光芒。
大聲喊道:“你是誰?”
但是沒有人回應她。
由於看不清坐在自己對麵的人,但是從身影輪廓,以及手中點燃的香煙可以判斷,這是一個男人無誤。
安靜黑暗中,她努力平複著自己的心情,不讓自己聲音中的顫抖外漏,生怕被別人察覺到她的怯懦。
男人沒有說話,隻是在一口一口的抽著煙,仿佛這根煙抽完,就到了行刑的時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