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不知道自己又要被怎樣(1 / 1)

在別墅了住了七天,顧早早就承受了七天的暴怒。

顧早早看著此時外麵的月光,心如死灰。

她怎麼也想不通,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

一想到自己在婚禮上竟然出了那樣的事情,再想到自己會被司徒睿囚禁於此,甚至永無天日,她就恨不得死在這裏算了!

然而一想到,司徒康自始至終都沒有出現,她的心裏就忐忑不安。

司徒睿對司徒康向來尊敬,當年在麵對自己那件事的時候,他甚至毅然決然的站到了司徒康的那邊。

現在,他為什麼會做出這樣的事?

衝著司徒康對自己的關注和喜愛,司徒睿即使是生氣,也不該如此過分。

更何況,大庭廣眾之下將自己那樣,難道他就不怕司徒康受不了,跟他反目?

想到這裏,顧早早的神色變了變。

是啊,有這麼多疑惑在,她怎麼能就這麼放任不管?

即使最後她成為全城的笑柄,成為司徒家淫蕩的媳婦,她也要將事情的真相搞清楚!

她要知道,司徒睿到底為什麼這麼對自己,司徒康又去了哪裏!

這麼想著,顧早早咬著牙從床上起來。

忽略渾身的痕跡,她選了一件比較保守的睡衣穿上,悄悄出了房門。

這個別墅她知道,是司徒睿眾多度假別墅中的一套。

遠離市中心,而且周圍幾乎沒有什麼公共交通。

就算她逃出去,隻怕還沒找到人帶自己離開,就會被別墅的保安發現!

顧早早熄了自己溜走的心思,察覺到肚子實在是太餓了,她隻能悄悄下樓,打算去廚房找些吃的。

剛到一樓,結果就聽到有什麼人說話的聲音。

她仔細聽了聽,發現是一樓的書房那裏。

書房的門縫裏隱隱的透出光亮,看上去應該是有人在那裏。

顧早早想了想,幹脆脫掉鞋子,光著腳踩著地毯,盡可能的慢一些,不要發出聲音,走到了門邊。

她將耳朵貼在門上,仔細聽著裏麵的聲音。

然而她隻能聽到隻言片語,大部分都是“移植”、“存活率”、“醒來”之類的詞。

顧早早皺起眉。

難道又有人得了病了?

她因為一次疾病導致腎衰竭,還是司徒康捐出了一個腎給的自己,她才活下命來。

也是從那時候開始,她才將自己的心意從司徒睿的身上,轉移到司徒康的身上。

現在一聽到那幾個字眼,顧早早下意識的就覺得背後疼。

伸手摸了摸腰側的疤痕,她的心裏開始不安起來。

誰要移植?

她已經痊愈了,司徒康也恢複的很好,難不成是司徒睿?

不可能,他看上去十分健康,根本就不像是有病的樣子,怎麼可能需要移植?

要是病情嚴重到需要移植的地步,別說是床事,隻怕連正常的生活都很難保證。

司徒睿那生龍活虎,恨不得把自己給生吞活剝的勁兒,怎麼可能是生病了?

想到這裏,顧早早的心裏就忍不住的開始七想八想。

“今天就到這裏吧,我先走了。”

顧早早正在瞎想,結果就聽見有人朝著門口走了過來!

而且聲音聽起來那麼清晰,肯定是已經到了門邊了!

顧早早嚇了一跳,著急的朝著周圍看去,一時間不知道該躲到哪裏!

要是被司徒睿看見,不知道自己又要被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