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邊沒事，關鍵是辦公室裏其他人，都還在震驚當中。
韓卓厲便將時間留給路漫，衝她笑笑，毫不避諱的說：“那我先走了。”
這聲音柔軟的，一點兒都不像平時的語氣。
恐怕也隻有跟路漫才會這樣。
韓卓厲帶著何總和鄭天明離開公關部，沒想到於副總還在公關部外麵等著。
大概是覺得在公關部裏太丟人，見到韓卓厲出來，忙迎了過來。
“總裁，我真不知道路漫是您女朋友。”於總腆著臉，低聲說，“如果知道，我無論如何也不敢對她不敬啊。總裁，這次我真知道錯了，您千萬別跟我一般見識。”
韓卓厲看都不看他，大步往前走。
於副總要跟上，被鄭天明給攔住，“於副總，來來往往這麼多同事呢，不好看，您還是先回去辦公室吧。”
於副總噎了一下，“那總裁對我——”
“嗬嗬。”鄭天明低聲說，“總裁不是公報私仇的人，這次即使沒有路漫在，涉及普通員工，這事兒您辦的也不對。咱們韓邦的員工，憑什麼聽他一個小小的經紀人的話？這公司到底是給誰開的？整個部門都得看他王律的臉色不成？他多大的臉？”
“不是，不是……”於副總冒汗，“是……是他沒說明白，我以為是咱們公關部的員工不對，太過猖狂。都是因為他跟我關係不錯，我才沒懷疑過他，誰知道竟然被他坑了。”
鄭天明“嗬嗬”兩聲，“於副總，到底怎麼樣，咱們都心知肚明，總裁也清楚得很。你敢把這理由說給總裁聽嗎？”
於副總臉上色彩不住的變換，鄭天明冷聲說：“您還是別跟著了。”
說完，甩開於副總，就追上了韓卓厲的腳步。
於副總在身後，如喪考妣。
進了電梯，韓卓厲便對何總說：“盡快抓住於副總把柄。”
畢竟是個副總，不能說開就開，總得有個看得過去的理由。
“他成天盯著你的位子，你連他一點兒把柄都抓不著，這讓我很懷疑你的能力。”韓卓厲看著何總的目光也充滿懷疑。
何總：“……”
這真是飛來橫禍。
但既然韓卓厲都已經明說了，那他也可以放開手腳來抓於副總的把柄了，就算沒有過錯，也可以製造過錯。
但於副總那人來不知道低調為何物的性子，要找他把柄，應該也不難。
***
韓卓厲走後，路漫才硬著頭皮麵對辦公室幾位同事。
好在張哥幾人之前就有點兒猜測，現在接受的還算平靜。
李姐還開玩笑的打趣兒，“你瞞的倒是挺緊的。”
路漫不好意思，“真對不起，我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說。也怕說了，你們對我有偏見，覺得我是走後門進來的。”
眾人想到路漫第一天來公司的時候，還不知道她靠的是韓卓厲，辦公室裏所有人就都對路漫有偏見。
路漫有這層顧慮，並不奇怪。
“你等著吧，沒多會兒，你是總裁女朋友這事兒，就該傳遍全公司了。”李姐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