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子瞧見莫清靈的眼神,有些心虛的咽了咽口水道:“他說沒偷,怎麼能信?畢竟這錢袋子,可是在他身上找到的。”
莫清靈望向了莫青岩,莫青岩瞧自家姐姐並沒有相信,自己偷東西的樣子,心中便放心了。
“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我本同玉兒他們在一起的。可是中途同他們走散了,我正找著玉兒他們。這人就拉住我說我偷了他錢袋,然後這錢袋就從我的腰間掉了出來。”莫青岩隻覺得這一切詭異得很,他根本就沒有偷過東西,這錢袋卻出現在了他的身上。
那男子聽見莫青岩這般說,便對圍觀的百姓嚷道:“你們也聽見了,他自己都承認了,這錢袋子是從他身上掉出來的。”
“直接拉去見官吧!由官老爺來處置。”
“就算是相爺的兒子,也不能饒了他。這麼小便學會了偷東西,這長大了還得了。”
“就是。”
莫清靈一提丹田之氣,聲音冰冷的大聲問道:“你們誰有聽見,我弟弟說了,他偷了這錢袋?在事情沒有弄明白之前,若是誰再敢說一句,我弟弟偷了東西,可別怪我手下無情。”
因為用了內力,莫清靈的聲音極大,傳到這些沒有內力的百姓耳裏,震得他們的耳朵生痛。
“他自己的都說,這錢袋是從他身上掉下來了,這還不清楚嗎?”
“莫二小姐是想要,幫自己的小偷弟弟脫罪呢!”一個嫉妒莫清靈的商家小姐,衝莫清靈喊道。這個莫清靈以前那般不堪,如今變得這般漂亮,還同太子殿下他們在一起。讓她心中好生不快,如今得了機會,自然要落井下石一番。
莫清靈眸子一寒,衝那人掃了一眼。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頭發,不動聲色的將發間的珠花,攥在了手中。隨後放下手,袖中的手指一動,將那珠花不著痕跡的彈到了那小姐的腳邊。
莫清靈蓮步輕移,寒著臉朝那說話的商家小姐走了過去。
那些小姐被莫清靈眼神,看得渾身不舒服,有些害怕的朝後麵退了半步。
“既然你這麼說……”莫清靈走到那小姐麵前,話說了一半邊蹲了下去,把落在地上的珠花撿了起來。
“這位小姐你怎麼偷了我的珠花?”莫清靈的手裏拿著珠花,瞧著那女子質問道。
即墨寒同即墨城都注意到了莫清靈的小動作,知道那珠花是她故意打到那女子的腳下。如今見她這般問話,便知道莫清靈是想借此反駁那人說莫青岩是小偷的話。
那女子忙爭辯道:“你胡說什麼?我都沒見過這東西。”
“可是這是我在你腳邊撿到的,既然這東西在你的腳邊,那便定是從你身上掉出來的,那不就是你偷了我的珠花。”
“咦!這還真是你的珠花,這不是上次皇上伯伯賞賜給你的嗎?”可寧走過來,瞧著莫清靈手裏的珠花說道。這珠花她本就瞧過,也知道是皇上賞賜的。而且這珠花是一對兒,如今另一隻還戴在莫清靈的頭上呢!
“好啊!你竟然敢偷禦賜之物,你等著掉腦袋吧!”可寧不知道,這是莫清靈使的計策,當真以為這人會是偷了莫清靈的珠花呢!
那商家小姐,臉嚇的煞白,慌亂的解釋道:“我、我沒有、我也不知道,這東西怎麼會落在我這兒。”
“這今天的小偷兒,可還真是多。這小姐一是大膽,竟然還敢偷禦賜之物,這可是大不敬之罪。”
“是啊!這小姐還說別人是小偷,這不是賊喊抓賊嗎?”
百姓議論的對象又換了人,說的那商家小姐抬不起頭來。
“說什麼沒有,我瞧就是你偷的。”
那商家小姐旁邊的丫頭幫自家小姐辯解道:“我們家老爺有的是銀子,怎麼會偷你這珠花。”
莫清靈冷笑道:“我莫相府也有的是銀子,你們不也說,我家弟弟偷了別人的錢袋子嗎?你家小姐,偷我這皇上禦賜的珠花,那不也是十分正常之事。”
“這……”那丫頭瞬間啞口無言,竟然找不到話來反駁。
“這事情沒查清楚之前,怎麼能斷定是我偷了你的珠花。”那商家小姐著急說道,她可不要背上一個小偷的罪名。若是毀了名聲,日後可就是嫁不出去的。
“怎麼?這位小姐你是想為自己脫罪嗎?”莫清靈把她方才說的話,又還給了她。
那小姐聽到莫清靈這話,瞬間明白了過來,怒目瞪著莫清靈道:“你是故意栽贓陷害我?”
莫清靈勾唇冷笑,見珠花戴到了頭上:“你又有什麼證據,說我栽贓陷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