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那高財聽說自己兒子死了,這好好的喜事兒變成了喪事兒,心中自然是悲憤萬分。到了客棧門口後,先是抱著他兒子的屍體哭了一場。又讓衙役把整個客棧都給圍了起來,此時的客棧除了莫清靈一行人在裏麵用早餐。其他的人怕受到牽連,都紛紛離去,就連那掌櫃的和小二也躲在了後院兒不敢出來。
原本圍觀的百姓,也退到了衙役的包圍圈兒之外圍觀。
“裏麵的人給我聽著,你們已經被包圍了,快快束手就擒不要再做無謂的抵抗。”衙門的劉捕頭叉著腰衝這客棧裏麵喊道,這些個外地人實在是太大膽了,竟然敢殺了他們大人的寶貝兒子。要知道高家可就這一顆獨苗啊!這不是茅房裏打燈籠找‘屎’嗎?
南宮絕朝陳闖使了一個眼色,陳闖便帶了幾個人除了客棧。
陳闖一出客棧,隻瞧見三十多個衙役,把整個客棧團團圍住了。有一個傳真黑紅相見,帶著方帽子的手叉著腰,腰間別著一把大刀,瞧著樣子像是一個捕頭。
中間還站在一個穿著暗紅色官服的中年男子,想來便是這撫寧鎮的縣令高財了。看了這高財便知道,那高富肯定是高財親生的。這高財也是滿臉橫肉,留著山羊胡子,挺著個大肚子。臉上的肉都擠在一起,顯得眼睛特別小,一看便是鼠目寸光之人。
“你們倒是識相。”那劉捕頭看著陳闖等人冷笑道。
高財向前走了兩步,因為剛才哭過,眼睛紅腫顯得眼睛更小了。
“你們那個殺了我兒子,本官要你們拿命來償。”高財指著陳闖等人高聲喝道。
陳闖用手掏了掏耳朵,吹了吹小拇指上麵根本就不存在的耳屎道:“想要我們的命,可是沒有那麼簡單的,你小小一個縣太爺可要不起啊!”
在這撫寧鎮還從來沒有人,敢這麼狂的與高財說過話。高財覺得自己的權威遭到了挑釁,氣急敗壞的衝劉捕頭道:“來人,將這些賊人全部抓起來生死不計。”
“是……”
於是乎兩撥人便這麼打了起來,這撫寧鎮的小衙役們,不過三腳貓的功夫,哪裏敵得過闖蕩江湖的陳闖等人。不過半刻鍾,所有的衙役全都被陳闖幾個人給打趴下來。
看著自己的人全軍覆沒,那高財心中也慌了。#@$&
“你、你們反、反了竟敢拒捕。”高財一邊後退一邊看著陳闖等人說道。
陳闖快走了幾步走到了那高財麵前,那高財隻覺得腿一軟,癱坐在了地上。陳闖如同擰小雞一樣,把高財給擰了起來。
圍觀的百姓都驚訝的張大了嘴巴,要知道這高財可是兩百多斤的體重啊!竟然被這漢子,一隻手便給拎了起來。
“放開本官,放開本官。”
陳闖拎著高財進了客棧,然後扔在了客棧的大堂裏。%&(&
“公子這便是那縣太爺。”
南宮絕看高財那慫樣,皺了皺眉頭,這當官的吃成這樣,這是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啊!
高財一抬眼隻瞧見,幾個如同天人般的俊秀公子。
“你、你們是何人,我可是撫寧鎮的父母官,你們殺了我兒子,還這般對待我可知何罪?”
納蘭九歌搖著扇子道:“草民何罪之有啊?你那兒子會死,要怪也要怪他自己嘴賤說了不該說的話。而且你那兒子為禍鄉裏,強娶民女我們殺了他,也算是為民除害。做為縣太爺你怎麼能不辨是非說我們有罪,你應該給我們做個錦旗以資表揚才是。畢竟像我們這樣,伸張正義不畏強權的,熱血青年可不多了。”
高財差點兒沒有吐出一口血來,這人好生不要臉。他們殺了他的兒子,反倒要他做個錦旗以資表揚,虧他說的出口。
城兒嘟著嘴看著納蘭九歌道:“小九叔叔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娘親說了做好事兒要不留名。咱們做了好事兒,別人心中感激便是了,你怎麼還問人家要錦旗呢?”
噗!高財受傷一萬點,殺了他兒子還要讓他心中感激,小小孩兒便說出這樣的話來,實在是太惡毒了。
納蘭九歌一副受教了的表情點著頭道:“城兒說的對,是叔叔不對,太過在意那些虛名了。”
納蘭九歌同城兒這一唱一和,真真兒的是氣死了高財。
那在客棧門口圍觀的百姓,心中直呼痛快。這個高財平日裏可沒少壓榨老百姓,侵占民宅民地,隨意增加稅收。在衙門斷案的時候,也是看銀子行事兒,不知道有多少無辜之人被冤死。
納蘭九歌朝門外偷偷往裏看的百姓們招了招手,不過那些百姓忌憚高財不敢進去。
納蘭九歌朗聲道:“你們有沒有什麼冤屈?可曾受了這高財欺壓。若是有便快些說出來,但若是你們還想這高財,做這撫寧鎮的父母官,便隻管忍著繼續被他欺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