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月走到莫清靈麵前,莫清靈發現追月的麵具已經換了,戴回了以前的黑色麵具。這代表什麼?他不再做鬼麵殺手了冷月,要做回追月嗎?
“小主子……”追月單膝跪在了城兒麵前,既然知道殿下還有血脈。雖然殿下已經死了,但是從現在起殿下的血脈,便是他唯一的主人。但是這也並不代表,他放棄了殺莫清靈,等她的事情辦完後他依舊會殺了她。
“娘親……”城兒抬頭看著莫清靈。
莫清靈自然是知道追也此番舉動代表著什麼,這也好,城兒身邊也需要有個人跟著。
“嗯”莫清靈看著城兒點了點頭,示意他自己處理。
“追月叔叔你快起來吧!”城兒作勢要拉追月起來。
“請小主子留下追月,追月日後誓死追隨小主子。”追月身子一躲,劍柄杵地看著地上的青石板說道。
納蘭九歌摸著下巴道:“這怕是不妥吧!”畢竟這追月可是要殺莫清靈的。
莫清靈道:“無妨!”
“追月叔叔要跟著我也可以,不過日後可不能叫我小主子,要叫我城兒不然我就不讓你跟。”城兒眨著眼睛促狹的說道。
“這……怎麼行!”主子便是主子,怎麼能直呼主子其名。
城兒雙手一攤做遺憾狀:“既然追月叔叔不答應,那實在是太遺憾了,城兒本來也很喜歡追月叔叔的。娘親,天色不早了,咱們還是趕緊趕路吧!”
莫清靈笑了笑道:“好!”
城兒作勢要走,追月咬了咬牙,從喉嚨裏擠出兩個字來:“城兒。”
於是乎,莫清靈的隊伍又壯大了。
一行人繼續往潯陽城而去,如今離潯陽城已經沒多幾日的路程。但是如今卻不過六月中旬,而武林大會卻是月底才舉行,一行人也放慢了腳步,一邊趕路一邊遊玩。
京都
“大掌櫃,蘭江的鴻運樓,開業時出老千被拆穿。樓被砸了,如今鴻運樓出老千的事兒,已經傳開了。”
“怎麼會出這樣的事兒。”坐著老板椅的林木然把椅子轉過來,看著那管事兒的擰眉問道。
“小的也不知道,據蘭江分樓的主事的講。是一個年輕公子,看穿了荷官兒的把戲,還引起了眾怒賭客們砸了鴻運樓。而且各地的分樓,似乎也有人煽動,也被砸了好幾次。”
“可查出是何人所為?”
那管事兒的搖了搖頭道:“未能查出。”
林木然的眉頭擰得越發的緊了,出了這麼大的事兒,那人定會怪罪的。
“通知各處分樓,加強安保,停止出老千的行為。”
“是。”那管事兒的領命退了出去。
林木然頭痛的扶額,看著空蕩蕩的房子道:“若是你還在,鴻運樓也不會落得如今的境地。”如今也讓他變成了自己曾經最不恥的那種人,可是他別無選擇。他沒有辦法反抗那個人,隻能做著違心的事情。
“或許,就這樣毀了也好,我想你也不願意看到這樣的鴻運樓。”信譽受損對鴻運樓來說意味著什麼,他十分的清楚。鴻運樓靠良好的信譽立足與天啟遍布各地,良好的信譽可以成就鴻運樓同時也可以毀了它。
碧波流動的江麵上,一艘大船在江麵上行駛著。
城兒和小白在甲板上玩兒,城兒把球扔起來,小白就用嘴把球接住。追月抱著一把劍,站在一旁看著城兒。
莫清靈在船艙裏喝著茶,看著城兒同小白的互動,不由的搖了搖頭。人家小白可是血統純正的雪狼,如今卻被城兒當小狗一樣逗。
“你絕不覺得小白長大了不少?”孟流星看著叼著球朝城兒跑去的小白道。
莫清靈點了點頭,這小白確實大了不少。如今再怎麼掩飾,都無法掩飾它是一隻狼了。
“娘親、娘親”城兒忽然叫著跑了進來。
“怎麼了?”莫清靈看著城兒問道。
“江裏有艘小船漏水了,船上的叔叔讓咱們救救他們,咱們救是不救?”城兒看著莫清靈問道。
莫清靈還未開口,南宮絕便道:“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讓他上船吧!”
城兒不動依舊看著他娘親,莫清靈道:“救可以但是也不能白救,這坐船坐馬車都得給錢的,別忘了收銀子知道嗎?”
“知道了。”城兒點這頭又跑了出去。
“陳叔叔,追月叔叔娘親說讓他們上來,但是得收銀子。”城兒跑出去對站在甲板上的陳闖同追月說道。
南宮絕看著莫清靈道:“莫離你很缺銀子嗎?”
莫清靈搖了搖頭道:“倒不是很缺,但是銀子這種東西,誰又會嫌它多呢!”
納蘭九歌同孟流星但笑不語,南宮絕會這麼問,完全是因為他不懂莫清靈。不管過了多久,莫清靈這愛財的性子永遠是不會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