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試試怎麼知道不行呢?”可寧郡主說完,臉上帶著溫柔的笑,拔下了頭上的簪子便往小福子的手上插。

“不要……”城兒大叫了一聲。

那簪子剛挨著小福子的手,小福子便從地上跳了起來。

“城兒我就說了,這法子行不通的……”小福子捂著自己的手看著城兒說道,還好他反應快,若是不然他的手就廢了。

“你什麼時候說過?”城兒看著小福子反問道,方才他說了這法子後,他也十分讚同的點頭同意了好嗎?

小福子想了想似乎自己真沒說過,但是卻又嘴硬的道:“我在心裏說了,隻是你沒有聽到。”

城兒聞言不由的翻了翻白眼,真的是搭檔智商不行,他再聰明都沒有什麼用。

可寧郡主彈了彈城兒的腦門兒道:“小孩兒在姐姐麵前耍計謀你還嫩了些,而且就算他真的要死了,景修也不一定能過來。”

若是景修知道了,那還會好好的給那個靈貴妃治病。所以說就算是侍衛們通知了陛下,陛下也不會讓景修知道的。

這可如何是好,城兒抓了抓了抓頭,他可沒有把握能單槍匹馬的衝出去。娘親說過了,這做事兒不能太衝動,沒有十足的把握前不能做的。

即墨千譽看著城兒安慰道:“你也不要擔心,安心的在這裏待著,等景神醫治好了那人的病,皇兄就會就會放你們離去的。”

再說這景修煞有其事的給靈貴妃診了脈,又給即墨寒說,這靈貴妃確實是有很嚴重的心疾,若不及時治療便會性命堪憂。

那靈貴妃自然知道這景修是在胡言,因為她根本就沒有病。可是她又如何說的出口,欺騙君王那可是欺君之罪啊!

那即墨寒當然是二話不說,讓景修趕緊給靈貴妃醫治。

景修給靈貴妃設定的醫治辦法是針灸,二百多根針紮在了靈貴妃的身上,把她生生的給紮成了刺蝟。

靈貴妃痛的不行,卻又不敢說自己沒病,隻好受著這活罪。

“陛下痛死我了……”

即墨寒看著施完針悠哉喝茶的景修道:“景修靈兒怎麼痛成了這個樣子?”

靈兒?聽到這兩個字從即墨寒的嘴裏叫出來,景修隻覺得格外的刺耳。

“這針灸自然是痛的,在等上一個時辰便好了。這得病的時候都是痛苦的,這治病的時候自然也會痛苦了。”

即墨寒擰眉看著景修道:“隻要紮了針靈兒的心疾便能好了嗎?”

景修搖著頭道:“這個可不好說,畢竟這心疾可是大病。有的人紮這麼一次便好了,有的人卻要紮上千百次才能要,這個全得憑貴妃娘娘的造化了。”

景修這話完全是說給靈貴妃聽的,她這病若是自己能好,那便不用在紮針了。若是還不能好,那便得紮上千百次。

這紮針可是很受罪的,而且景修還特地為靈貴妃紮了一些會特別痛苦的穴位,他看著靈貴妃日後怕是死都不想再紮第二次了。

一個時辰後,景修給靈貴妃取了針,開了一些毒不死人的藥後,便回到了城兒同小福子被關的院子。

“靈兒你感覺如何?”即墨寒把臉色蒼白的靈貴妃抱在了懷裏柔聲問道。

被紮了那麼多針,她能有什麼感覺,自然是痛死了的感覺。

“臣妾、臣妾覺得好了許多,這胸口也沒有一以前那麼悶了。”靈貴妃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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