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著肚子的侍衛推開門走了進來:“爺有和吩咐?”
“你去一下衙門,讓知府帶人來查清楚是怎麼回事兒?”
“是的爺。”那侍衛領了命令,捂著肚子去了縣衙。
因為那侍衛拿著宮裏的令牌,那知府沒一會兒便到了客棧,還早了幾個大夫。整個客棧的客人都腹瀉不止,那定是客棧的東西不幹淨,隻是要拿掌櫃的問責。可是那掌櫃的已經拉得隻剩半條命了,那知府查了吃食並沒有什麼問題。就往水這方麵查了,最後在井水之中查出了問題,井水之中被下了巴豆。因為整個客棧的人都出了問題,自然就不會有人會懷疑,是客棧裏麵的人下了巴豆。最終這知府,把此次事情定為同行之間的惡性競爭,把平日裏與這客棧有競爭關係的客棧老板,全部都叫到了縣衙去喝茶。
出了這樣的事兒,這客棧也是住不得了,那知府知曉即墨寒的身份後,便誠惶誠恐的將即墨寒等人迎進了縣衙住著。雖然吃了大夫抓的藥,已經好了許多,但是今日注定是不能趕路了。
剛進城的景修等人,一進城便聽到了,大街上沸沸揚揚的都在議論,某某客棧發生的巴豆事件。
“幾位爺給小的一錠銀子吧?”一個小乞丐,攔住了即墨城等人的去路。
納蘭九歌著急趕路,便沒好氣的對那小乞丐道:“我們憑什麼要給你銀子,快些給我讓開。”
“有個貴人告訴我,我若把這個給你們,你們就會給我一錠銀子。”小乞丐揚了揚手中的紙條,對納蘭九歌說道。
納蘭九歌轉過頭與景修對視了一眼,難道是關於莫清靈的消息?
“拿去。”納蘭九歌從錢袋裏掏出一錠銀子,扔給了那小乞丐。
小乞丐拿了納蘭九歌的銀子,用牙齒咬了咬,看著銀錠子上的牙印笑了笑,把手中的紙條遞給了納蘭九歌。
納蘭九歌接過紙條一看,頓時整個人都不好了。
“卑鄙小人。”納蘭九歌憤怒的將手中的紙條揉成一團攥在了手中。
“怎麼回事兒?”即墨城看著納蘭九歌問道。
納蘭九歌看了一眼即墨城答道:“這是可寧郡主讓人傳來的,說是莫清靈被即墨寒下了十香軟筋散,讓景修想辦法解了莫清靈身上的十香軟筋散。”
“十香軟筋散,沾上一點兒後,便會渾身無力無法使用內力,這個即墨寒果真是卑鄙。”追月惡狠狠的說道。
“你可有辦法?”即墨城側目看著景修問道。
“我師父自然是有辦法的。”小福子拍著胸十分有自信的說道,不過他的話卻被即墨城她們自動給忽略了。
“有,不過需要時間研製解藥。”這十香軟筋散的解藥他是能研製出來,但是卻也是需要些時間的。
“可寧說她會想辦法拖延時間,讓我們能追上她們。”納蘭九歌接著說道。
孟玉忽然想起進城的時候,聽百姓都在議論,某某客棧的巴豆事情。而且他似乎聽到說,還有什麼貴人,那貴人會不會是可寧郡主他們?
孟玉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了即墨城他們,納蘭九歌馬上便去大街上問了百姓。這一問發現這即墨寒他們果然還在城裏,而且就住在縣衙裏。看來這在井水裏下巴豆,便是可寧郡主想的拖延時間的法子。雖然可寧郡主這法子,損是損了一點兒,但是挺有效果的,成功的拖住了即墨寒他們。
於是乎即墨城等人,便在城內找了個客棧暫時住了下來。景修也去城各大藥鋪找藥材,研製十香軟筋散的解藥。
花了半日的時間,景修才把十香軟筋散的解藥給研製了出來。
“這藥要怎麼送進縣衙呢?”孟玉看著桌子上的小藥瓶苦惱的說道。
這景修的解藥是研製好了,但是這解藥要如何送進縣衙給莫清靈吃呢!
孟流星道:“我方才去看了一下,縣衙戒備十分森嚴,看來即墨寒也是有所防備的。”
祁傲天擰著眉道:“咱們得先讓莫清靈吃了解藥,恢複了內力,這樣去救她出來才更有勝算一些。”
“我去送吧!”追月第一個站了出來說道。
即墨城搖了搖頭道:“還是我去吧!”
他輕功比追月好,在這屋裏也他的功夫都比他們好,所以他去送藥是最好不過的。
“殿下怎麼能讓你去犯險呢!還是讓我去送吧!”追月第一個不答應,他怎麼能讓主子去犯險。
“嗷嗚……”小白看著瞪著眼睛看著追月同即墨城。
城兒看了看自己懷裏的小白,忽然眼前一亮笑著道:“你們都不用爭了,我知道讓誰去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