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早已知曉?”莫清靈攥著拳頭,看著即墨寒問道。
即墨寒看著莫清靈答道:“這世間沒有人能瞞得了朕,他們今日竟然來送死,朕便成全他們。”即墨寒的眼中竟是嗜血的殺意。
“你……”
外麵兵刃相接的聲音響了起來,馬車外傳來納蘭九歌等人的聲音,看來他們已經從林子裏衝出來了。
“納蘭九歌有埋伏你們快走。”莫清靈運用內力大聲的說道,方圓三裏全都可以聽到。
正在同侍衛打鬥的納蘭九歌等人都楞了一下,有埋伏?他們不就是埋伏嗎?難道他們做的這一切,都在即墨寒的意料之中嗎?
納蘭九歌看了一眼,同樣愣在一旁的可寧郡主一眼。可寧郡主並不知道他們的計劃,也不會泄露出去,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
可寧也慌了,什麼埋伏?難道皇上料到了納蘭九歌他們會在此處救莫清靈,也設下了埋伏?這怎麼可能?為什麼她們一點兒都不知道。
“怎麼辦?”景修一邊放著毒一邊問著納蘭九歌。
“都到了這一步,如何能退今日無論如何也要把莫清靈救出來。”納蘭九歌一臉決然,就算是即墨寒知道到了他們的計劃,設下了埋伏他也不會放棄。
即墨城帶著城兒也到了,正好聽到了莫清靈的話。
“父親怎麼辦?”城兒抬起頭看著即墨城問道。
即墨城麵具下的眉頭皺了皺,難道他們的計劃泄露了。
“無論如何,今日也要救出你娘親,你先去竹子上麵待著。”即墨城說完把城兒提了起來,扔到了一旁的大竹子上。
城兒抱著竹子看著即墨城道:“父親你小心一些。”
“嗷嗚”小白也趴在城兒的肩膀上對這即墨城叫喚了一聲。
“為父省的。”即墨城說完策馬進入了打鬥圈兒。
馬車內的莫清靈也赤手空拳的與即墨寒打鬥了起來,因為逍遙綾已經被即墨寒收走,她隻能赤手空拳的與即墨寒打。
“你身上的十香軟經散果真解了?”即墨寒抓著莫清靈打向自己的拳頭,看著莫清靈說道。
莫清靈陰沉的道:“不早已經知道了不是嗎?”
“朕隻是有所懷疑而已,不過現在卻能確定了。”
“就因為懷疑,所以你便猜到,納蘭九歌他們會在此處設伏。”這個即墨寒的心思果真是很重。
“昨晚你刺我一簪,我便懷疑你的十香軟經散是不是已經解了。你身上的東西全部都被我收去了,你自然是不能自己解了十香軟經散的毒。能解你身上毒的人隻有景修,於是朕便暗中派人去查探了一下,發現景修他們已經進了城,便一直讓人跟著他們。便發現了他們,在此處設下了埋伏,將計就計今日將他們一網打盡。”
莫清靈的眼中散發著寒光看著即墨寒道:“看來今日不是你死,便是我們亡了。”莫清靈周身的內裏暴漲,強大的內力將馬車震得四分五裂。
這個時候,從林子裏忽然冒出了一群黑衣人,又與納蘭九歌他們交上了手。
“司空明?”納蘭九歌也看出了那領頭之人。
景修與納蘭九歌背對而立,看著將他們包圍的黑衣人道:“這些人還是黑獄門的人?”誰人不知道,這黑獄門的門主是司空明,而這黑獄門一直都與這即墨寒有聯係。
即墨城解決掉身邊的一個人道:“看來今日這事兒有些難辦了。”
馬車四分五裂,莫清靈與即墨寒也出現在了眾人的視線之中。
“她受了傷,那是即墨寒的對手,我去幫她。”納蘭九歌看著與即墨寒交著手的莫清靈說道。
即墨城沉聲道:“還是我去吧!”
即墨城手持玉笛解決掉身邊的黑衣人,飛身向打鬥著的莫清靈同即墨寒而去。
莫清靈聚精會神的與即墨寒打著,並沒有注意到即墨城已經來了。
一隻玉笛忽然介入,撥開了打鬥中的二人,即墨城一個閃身擋在了莫清靈身前。在陽光下熠熠生輝的銀發,刺得莫清靈的眼睛生痛。
“是你?”即墨寒落地看著與自己對立的即墨城,這人不是那日與莫清靈交手的男子嗎?那日他害傷了莫清靈,今日怎麼又來救莫清靈了。
“你、你怎麼會……”莫清靈聲音顫抖的對這即墨寒的後腦勺說道,他怎麼會在這裏?他怎麼會與納蘭九歌他們一起來救她?莫清靈隻覺得眼睛有些發熱。
即墨城轉過頭,滿臉歉疚的看著莫清靈道:“那日是我不對,傷了你的心,你不要與我計較。等今日的事情過了,咱們再好好談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