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飄搖紅塵雨,生生不息劇(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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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點:瑪雅王朝雲城外一處墳地。

時間:新世紀437年3月24日早上7時。(己亥豬年丁卯月庚申日,農曆二月十八。宜安葬入儉修墳立碑……)

……

“哥哥啊!我的好哥哥……”

一個十來歲的小男孩跪倒在一處剛修好的墳堆前,對著一塊參差不齊的木碑慘兮兮的痛哭流涕。

在這怎麼看怎麼掉價的墳堆前,坐得也是相匹配的人兒——滿頭蓬亂無章的發髻;滿臉五花八門的灰泥;滿身露洞髒兮兮的乞丐裝,甚至於袖口處的碎布片已經有發展成拖把頭的傾向……

“如果時光能夠倒流該有多好啊!”小男孩哽咽道,兩手情不自禁地緊了緊。因為他想到了小時候的事——自己流落街頭時遇到了好心又窮困的聖地亞哥哥。雖然聖地亞哥哥不比自己大多少,但是他那種不向命運低頭,永不服輸的鬥士精神和積極向上的樂觀的人生態度感染了自己——瘦小的無依無靠的哈裏頓。

也從那時起,聖地亞和小哈裏頓便開始相依為命,過著流浪乞討的無拘無束的生活。即使有時候餓得肚子咕咕叫,聖地亞也從不去學其他流浪孩子做那種小偷小摸的事情。他寧肯去大戶人家遭人冷眼受人大罵要一些剩菜剩飯也不願讓小哈裏頓餓肚子。而小哈裏頓的心中也把聖地亞當成了自己的親哥哥看待。奈何時光荏苒,誰曾想刹那光陰下,還未成年的聖地亞便英年早逝了。帶走他的或許隻是花上幾個銀子便能治好的風寒?或許隻是花上幾個銀子便能填飽的肚子?又或許隻是花上幾個銀子便能穿上暖和的棉襖,挨過冷風凜冽的寒冬?又有誰知道了,反正他去了,隻留下孤獨無依的小哈裏頓在這裏痛哭流涕。

當然這要講得不是個悲情的故事。就像很多狗血劇一樣,一位要拯救小哈裏頓的,人們心目中無所不能的——“天人”。他正悄無聲息地走了過來。

“嘿!baby!”一位滿臉人畜無害的白胡子老頭屁顛屁顛地走了過來。

因為聲音太過溫祥,使得小哈裏頓還沒注意到,隻顧低頭狠狠擦著鼻涕水和眼淚珠。

白胡子老頭穿著一身靚麗的白袍,清風徐徐時,袍子隨風擺動,自有些神聖無比的教宗風範。

老人走到近前,又故意清了清嗓子,說道:

“嗨!我的小寶貝兒!你在哭什麼啊?”

老人明顯是明知故問,笑眯眯地看著小哈裏頓。

小哈裏頓一驚,趕緊抬頭來,發現一位老者站在身旁。小哈裏頓又狠狠地擦了一下眼淚鼻涕,緩緩地站起來,哭腔道:

“我的哥哥走了!”

“哦?”老人裝作詫異失色,表情竟表演得又標準又到位,然後又故意伸出老手溫柔地愛撫著小哈裏頓的腦袋,安慰道:

“可憐的孩子啊!你很傷心吧?”

見哈裏頓點頭,老人又接著道:

“那你想不想改變一切,使你的哥哥不會死去啊?”

老人的話把哈裏頓驚呆了。他可從沒聽說過人死還能複生的!

“老爺爺,您的話小子不太明白!”

老人故作神秘孤傲,笑嗬嗬地從懷裏掏出了一件“神秘”的寶貝——之所以“神秘”,其實也不過是被一塊爛得不能再爛得髒兮兮的碎布包裹著。

“好孩子!如果人生倒轉,再給你一次重來的機會,你會如何?”

“我……”小哈裏頓的腦袋一片空白。因為老人的話語太過震撼,使得小哈裏頓的心髒驚得“砰砰”亂跳,心想:

“這老人不會是瘋子吧?”

老人見小哈裏頓在發呆,也猜到了他的心思。隨即板起麵孔,裝出一副得道高人的氣色來,悠悠道:

“貧道之所以來尋你,是因為於你有緣,又見你慧根卓越,與眾不同,必是承載著上天的旨意。貧道見你是可造之材,想於你一番大造化。不知可受否?”

“造化?什麼造化啊!”哈裏頓一臉好奇地看著這位“老神仙”。沒錯,就是之前“忽悠”希爾的那一位。

“諾!”老人把“寶貝”遞給了小哈裏頓。

小哈裏頓接過一個長方形的東西,正不知所措時,方才聽到老人緩緩道:

“無平不陂,無往不複。

堅貞無咎。

勿恤其孚,於食有福。

切記,切記!”

老人的身影漸漸模糊,餘下一道金光飛進了小哈裏頓的腦袋裏。小哈裏頓也隨之昏了過去……

……

春風十裏,百花迷離。破布被輕輕吹起又悠悠落地。朝日,涼氣,不約而同的,愜意,靜謐。任何事物都在輕輕的,輕輕地喘息,呼氣;臣服歌頌男孩手裏的東西。漫漫人生路,五彩朝夕中,月光寶盒依舊散發出青春的氣息。宛如二八芳華的妙齡少女,清脆婉轉地歌出那句“般若波羅密”。飄搖紅塵雨,生生不息劇。

——

冒險之旅即將開始,你準備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