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風格,沒人來敲寡婦門才怪。
“本來我兩個孩子都住在這裏,因為這裏比較低調隱蔽,但自從我手下出事後,我就不敢住了。”
“鞋子一般不好出手,諧音不好,行家都不收這種被屍水浸泡過的鞋子,當時我們分貨的時候也沒留意,不知怎麼的,我那手下就帶走了一隻。”
“一開始我還沒發覺異常,後來聽傳聞我那手下死在香港了,我才開始怕起來,我們這個省最有名的陰商行當就是慕家了,所以我才找你們來看看……如果隻是普通鬧鬼,我也不怕。”
我看她家房前屋後也沒有什麼陰地,這裏看起來很正常,卻有一絲不尋常的氣息縈繞身側。
總之站在這裏,會讓人有些煩躁和壓抑感。
“你把堂屋鎖起來幹嘛?”我指了指正堂的門。
上麵還懸著一張黃色的符紙,符紙本來沒什麼動靜,我們停靠這附近後,開始無風自動,傳出撲啦啦的輕響。
這響聲似乎在呼應我們車子後備箱裏麵的跳動。
“你們……你們是不是弄到另一隻鞋了?”那騷寡婦警惕的看著我。
“是又怎樣、不是又怎樣?你管這麼多幹嘛,趕緊把事情說給我們聽……我還趕時間回家呢。”
我現在對這些鬼神誌怪的事情不太感興趣,大概是因為見過了不少“大場麵”,這些小打小鬧就懶得去關注。
現在能讓我費心思的隻有家裏人,還有之前惹上的那些巫蠱之人。
那些家夥的根源在境外,我還沒這個本事去境外斬草除根,隻能多方小心,防止這些人的手伸到我家裏人周圍。
尤其是現在,沁丫頭有身孕,小喬又去了南山,偶爾才會來一趟,我輕易不會離開我家的小鋪子。
沁丫頭是個心寬的女人,懷孕也半點兒不矯情,拒絕嶽母大人的挽留住在大別墅裏養胎,偏要跟我住在一起。
我現在離家遠點兒就不放心,雖然家裏有陳老頭、大寶、還有汙老太太和那隻貓靈守著,普通不長眼的東西也不會靠近,但我就是不放心。
牽掛著她、還有她肚子裏麵的小家夥。
“喂!發什麼呆!”老爹拍了我一巴掌,把我神思拉回來。
這老頭子眯著眼一副過來人的表情:“小兔崽子,老子在家的時候沒發現你這麼牽腸掛肚,現在有了老婆就不一樣了,出個門都神遊天外的,果然兒子是白養的!”
“少廢話……”我摸了摸鼻子,轉朝那個寡婦,問道:“你孩子呢?這屋子鎖起來了,你們一家子住哪兒?”
“我把那鞋子供在屋裏,不敢讓孩子再住家裏了,暫時搬到村口那個小旅館,就說家裏在殺蟲滅鼠呢。”
這寡婦說,她女兒有天晚上走路一瘸一拐的,走到枯井邊上直愣愣的站著,她以為是孩子調皮,就喊了幾聲讓睡覺。
之後也沒什麼異常,就是過了幾天,她發現每天晚上女兒都會一瘸一拐的從二樓的房間下來,就站在井邊。
“而且,她的動作越來越奇怪,頭漸漸的耷拉下來……我那天看到時,頭已經耷拉到胸口了,我晃看一眼像脖子斷了似的,差點沒把我嚇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