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重重舒了一口氣。
都不知道那種“幸好方才是夢”的感覺是從何而來。
好像也不是夢啊。
那麼，到底是什麼？讓人心裏怪膈應的。
他翻身側躺在她身邊，留著廊燈所以還能看清楚她，真好。
“幸好我們現在不是那樣互相傷害。”他整理她的發絲一邊感慨。
那個“記憶”其實很模糊，隻剩下幾個片段而已，但卻有什麼感覺深深烙印在他腦子上了。
“難道是因為你之前問我你爸爸的事情，所以才會有這樣奇怪的幻覺嗎？”他太執著於弄清楚狀況。
不過這麼自問之後，倒似乎也是說的通了。
並不是從一開始跟江綿綿結婚之後，就知道自己心裏是因為那個時候就喜歡她。
因為江綿綿實在太不可理喻，所以這個“可能”，是直接被他壓在心裏的最角落地方。
直到之後點點滴滴，然後讓他突然醒悟，而也太幸運，江綿綿她真的改變了很多。
這改變並不是說她以前不好，要不然他也不會之前就對她有“興趣”，隻能說那個時候的她一步步把生活過的越來越糟糕。
而他沒想透自己的心思，也當然不會去心疼她，接近她，與她磨合。
現在想起來，居然還有一股後怕。
這股後怕讓他不做點什麼根本無法消散。
……然後，江綿綿就被"弄"醒了。
這真的是一件非常不好的體驗，夢裏那種觸感，然後睜開眼睛發現居然不是做夢。
“沉……嗯。”她還沒醒呢。
就這樣，被他做醒，然後又被做睡暈過去。
江綿綿心裏已經有一句nmp要掛上了，最後還是以良好的修養給咽了回去。
嗯，淨化世界，天下和平。
真，累啊。
……
還好，她跟韓澤朋約的時間是在下午，早上她根本起不來。
回想昨天晚上的邵沉亦，她還是有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古怪湧上心頭。
昨天晚上他顯然並不是因為兩人好久之後重新破戒才這麼“精力旺盛”。明明有什麼的才對的。
但如果邵沉亦不想讓她知道的話，她江綿綿那是絕對知道不了！
而且今天本來也要去聽另一個“秘密”，再去琢磨別的話，腦子也快要不夠用了。
所以，還是到此結束。
下午四點，這個時候邵沉亦在上班，而她用跑客戶的理由出來，就算是邵沉亦還往她身邊放了眼線也沒有問題。
傾城名爵，貴賓包。
包廂裏隻有她跟韓澤朋兩人。
她沒帶人，他也沒有。
這是她的要求。
“好久不見了，你越發讓人想染指了。”韓澤朋拿這個做開場白。
江綿綿完全不帶任何情緒波動，因為狗嘛，當然隻會狗吠，她難道還希望能貓叫嗎？
淡定！
韓澤朋見她淡定的模樣舔嘴角，相當興奮。還真是第一次有那種不想通過強硬手段征服的想法，好像會有更有趣的玩法。
“說吧，大家都忙，沒有必要浪費時間。”江綿綿給自己倒酒。
就算這裏是傾城名爵，是她挑選的地方和包廂，但她還是保持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