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意濃,夜風涼!
清冷的月光照亮暗夜裏的黑!
安也嘴裏嚼著口香糖,微抬著頭看向夜空,背靠在一處拐角的暗牆上,雙手隨意的插在口袋裏,右腿彎曲低在牆上。
姿勢隨意又灑脫!
整個人籠罩在漆黑的夜裏,唯有那抹耀眼的紅在清冷的月光下發出淡淡的紅光。
領班的租的房子在純色後方,繞進去走半個多個小時就到了。
他和往常一樣,換了班就步行往住的地方敢。
這條路他也走了不知道多少回,早就輕車熟路,嘴裏哼著歌一路走一路唱!
他一路走到暗黑的拐角處時,突然看見牆上靠著人,嚇了一跳天太黑看不到對方的臉,忍不住暗罵了一句:神經病,晚上站在這裏嚇人!
安也將視線從夜空中收回來望向走到近前的領班,朝他勾了勾唇,在黑夜裏,依舊邪氣十足。
她站直身體一步一步朝他走過去,身上的冷意也越發冰冷。
領班被那股冷意給嚇得後脊背發涼,雙腿也不由自主,機械式的往後退,一邊腿一邊求饒:我剛才是在罵自己,不是罵你,你要錢嗎?我身上有點錢可以全給你!
領班的手伸進口袋裏將錢全部掏出來遞給眼前的人。
當她是打劫的了?
嗬!
她最不缺的就是錢!
誰讓她有伊澤這個活金庫呢?
提到伊澤,安也嘴角不自覺的揚了揚。
雖然她也不是喜歡伸手向別人要錢,尤其是伊澤!
安也在心裏冷笑一聲,對於人渣,她向來不會手軟。
尤其還是誘騙傻白甜的人,更不會手軟!
清亮的眼眸狠意一閃而過,伸出手快速抓住領班的手腕用力一掰,隻聽哢嚓一聲脆響,手腕被她用力掰斷了!
緊接著,安也抬起腳朝他小腹就是一腳,直接將他踢趴在地上。
領班手腕上的疼痛來不及叫出聲,緊接著腹部又是一陣巨痛,讓他驚呼卡喉嚨裏半天才叫出聲,啊好疼啊
他應該慶幸傻白甜沒出什麼事!
要不然就不止是踢一腳,掰斷手腕就能了事了!
安也抬手撩開額前有點亂的酒紅色頭發,冷冷瞥了一眼地上哀嚎的人,轉身離開,不再理會身後還發出嚎叫的領班。
走了十來分鍾,安也在路旁的一顆樹停下,抬頭看向上方的樹枝,縱身躍起,手臂一伸將樹枝上的書包給拽了下來,隨手往肩一搭。
純色門口不遠處,一輛純黑哈雷上麵坐著一個身材修長的男人,筆直修長的雙腿撐在兩邊的地上,視線望向風景樹下縱身躍起的家夥,嘴角不自覺揚起,骨節分明的手指扭向車鑰匙,往樹下的人駛去。
安也嘴裏繼續嚼著口香糖,後脊背筆直的立在路旁,視線望向迎麵駛來的出租車,正準備伸手攔車。
突然一輛超酷的純黑哈雷停在麵前,安也抬眼望向車主,頓時兩眼彎彎:澤!你真的買了哈雷了!還別說你今天穿的衣服騎哈雷的樣子超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