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某人霸道的話,安也的視線從車窗外收回來,移向他,冷冷的說道:你這叫限製我的自由!還有,我這人容易手癢,一不小心就會打了某人,可就不好了!
安也倒希望慕容宣能來,這口氣總憋著,太難受!
伊澤也不和她辯解什麼,低聲警告:慕容宣經不起你的拳頭,所以,不要對她動手!有什麼不高興的可以衝著我來!
衝著他來?安也胸口的悶疼因為伊澤那句話而變得揪疼起來。
安也冷笑道:嗬!你這個護花使者倒是挺稱職的,美人嗎,是個男人都想護著。!
聞言,伊澤的手募地的握緊,你倒底想怎樣?
爺現在不爽,也不想聽你講話。安也的視線依舊是望向車外,說話的語氣卻很冷。
誰惹她,她就找誰!
又是一陣沉默。
等到了籃球場,安也推門下車也不等伊澤,率先走進籃球場。
伊澤下車時,就看見安也率先走進去,皺了皺眉,隨即也跟著走進去。
安也進去後直接走進休息室拿著水壺去隔壁水房打水,正好與迎麵而來的伊澤擦肩而過。
兩人身高差距有一個頭的距離,安也看不到伊澤的臉,反而伊澤隻要微一側眸就能看見安也。
伊澤在經過安也身邊時,伸出大手握住她的手腕,跟我去休息室。
伊澤的語氣有點冷帶著點不容拒絕的強勢。
手腕被某人握住,安也隻好停下腳步,連頭也沒抬,低聲問道:有什麼事要我做的直接說。
聽到安也語氣裏的堅持,伊澤隻好放棄想單獨和她聊聊的念頭,低聲問了一句,我說的話,你信過嗎?
原本是信的,隻是現在,沒辦法相信,我們之間還是保持距離的好。
安也說完,低眸看著握住自己手腕上的那隻大手,可以鬆開我了?
沒辦法相信?
早上解釋那麼多,那家夥有聽進去嗎?
保持距離?
聞言,伊澤的手沒有放鬆反而握的更緊,側眸望向安也,入眼的,依舊是耀眼的紅。
那這段時間的相處,在你眼裏,算什麼?
感覺到某人突然握緊的手,安也的心也像是被某人握住一樣,悶疼!
若不是你霸道,我們之間沒有這麼多事。
霸道?那家夥說的沒錯,一直以來,都是他單方麵的。
伊澤的手募地一鬆,骨節分明的手指慢慢移開安也的手腕,視線也隨之離開,耀眼的酒紅色發絲。
籃球場上,隊員們正有條不紊的晨跑,發現隊長和安也今天與平時都不一樣?
都在猜測,隊長和安也難道是因為昨天的事還沒和好?
昨天安也被綁在休息室多久才被隊長鬆開的?
沒有人知道!
短短過了幾秒鍾,
我去燒水。
安也說完直接走進水房。
安也一走,伊澤整個人像是被一層冰籠罩,就那麼西裝筆挺的站在原地,沒有表情的俊臉上,冷若冰霜,黑曜石般眼眸灰暗莫名。
安也拿著水壺打了一壺水,轉身又走進休息室,將水壺的電源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