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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替她洗碗,也樂的清閑。
趁伊澤洗碗的功夫,寒修走到酒櫃前,取出一隻高腳杯,拿起酒瓶倒了杯紅酒,剛把杯口遞到唇邊,背後就傳來富有磁性的嗓音。
有什麼煩心事?說出來聽聽?
寒修喝酒的動作一頓,隨即端著酒杯回轉身望向他,提了提手中的酒杯說道:你以為我是借酒消愁?
她自認為自己掩飾的很好,卻不想他能看出來。
到現在為止,她依舊還沒從,寒易就是寒墨和寒念的爸爸的震驚中回過神來。
難道不是?從進門開始,你就有點心不在焉。
伊澤說的肯定,從她的眉眼能看出一絲憂愁。
憂愁?第一次用這兩個字來形容她。
她,應該是張揚肆意的。
五年不見,她還是有點不一樣,難道這就是成長?
寒修不想與他這件事情,就是煩心事也和他無關,他有什麼好急的?
你該回去了!寒修開始下逐客令。
伊澤看著她淡漠的表情,冷聲開口:你這是在氣我,乘人之危?
那件事已經過去了,不要再提了!寒修的語氣有著明顯的不耐煩。
過去了?睡了我就想不認賬?
伊澤的嗓音漸漸冷下去,連帶著客廳的溫度也降了好幾度。
我一個女人都不計較了,你一個男人還有什麼好計較的?寒修忍不住翻白眼,倒底是誰吃虧了?
伊澤的冷眸緊盯著她,上前邁了一步,將她低在他和酒櫃之間,眼裏的戾氣不減。
你不計較,不代表我不計較,我這個人有潔癖,睡慣了一個人,就不想再睡別人,所以你要是不負責,我這輩子隻能打光棍了!
有潔癖?寒修真想一口鹽汽水噴死他,和他未婚妻做過,現在又和她有關係,這也叫有潔癖?
既然有潔癖就離我遠點,你可不是我第一個男人,可別汙了你?
你說什麼?伊澤眸光募地的一冷,一雙劍眉緊簇著,不敢置信的看著她,你的意思是,在這之前,你有過別的男人?
誰敢碰她,他不會輕饒了那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人。
寒修在心裏冷哼一聲,這不是很正常的事,誰規定第一次要留給你?
聞言,伊澤像是鬆了口氣,原來是這個,他就說,以她的性格怎麼可能會讓別人碰到她?
你第一次本來就是我的。伊澤說的肯定。
寒修,她自己都不知道第一次給誰了,他倒好,上趕著來承認?
我忙著呢,沒時間和你討論第一次這麼無聊的話題,請回吧!寒修做了個請的手勢。
伊澤直接無視她請的手勢,你答應配合我,讓你恢複記憶的!
我反悔了!寒修說的時候,連眉都沒動一下,絲毫不覺得有什麼不妥。
伊澤,你信不信我直接將你綁回禦景園?
寒修絲毫不懼,我若不願,你以為能困的住我?
同樣的話,同樣的語氣。
伊澤突然站直身體,並沒有因為這句話而生氣,你還是和五年前一樣,不願意的事,沒人能強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