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子,肇事者在第一時間就離開,目前正在通緝中!”
“肇事車輛是陵南市郊縣,王先生的,昨晚已經報警!”羅秘書把剛查到的信息說了出來。
寒修聞言猜測,“肇事者是偷了別人的車,那肯定是為了隱瞞自身的信息,這不是一起簡單的交通事故,很明顯就是衝著伊澤來的,會是誰?”
“小也猜的沒錯,對臭小子下手,在陵南還沒人敢!”老爺子嗓音低沉,訴說一個事實。
伊家,在陵南就等於是天,沒人敢不知死活對伊澤下手,除非是,活的不耐煩了。
寒修突然發問:“那現場的監控呢?”
“發生車禍的時候,被人毀了!”羅秘書說完歎了口氣。
要是監控沒壞,也會查到很多線索。
……………………
私人別墅裏,昏暗的臥室內,裏麵的底氣溫,依舊是冷的讓人不由得瑟瑟發抖。
男人身穿黑色厚重呢子大衣,立在水晶棺前,視線落在裏麵躺著的人人身上,眼神像是在看世間珍寶一樣專注。
而他身後也站著一位老者,花白的頭發,身穿道服,頗有些道骨仙風的感覺。
男人突然開口:“玄石,你確定,能讓她醒過來?”
老者摸了摸鼻下的兩撇小胡子,“少爺,根據她的情況,不出意外的話,是可以的!隻要把她的魂魄牽引到她的身上就行。”
這樣的話,他已經聽過數次,難免有些不耐煩了,“她要是醒不來,你就給她陪葬!”
男人的嗓音低沉,帶著威脅。
老者摸小胡子的手一抖,“少爺,我一定會竭盡全力,讓她醒來過來。”
………………
半個小時後
老爺子在確定孫子沒事後就回了軍區別墅。
伊澤出事,羅秘書公司醫院來回跑。
此時,病房裏,隻剩寒修和伊澤。
病床上的他,一雙劍眉微皺著,臉色蒼白的毫無血色,泛白的薄唇緊抿,像是睡的很沉。
寒修坐在床邊,視線一直望向床上躺著的人,神情專注,連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白皙的手指撫上他的眉頭,“都睡著了,怎麼還皺著眉頭?”
說話間,手指腹將他緊皺著的眉慢慢撫平。
“人生苦短,及時行樂,這是你說的!”
“不辜負大好時光!是我想說的!”
寒修說到這裏,嘴角揚起一抹淺笑,笑容有點苦澀。
“但是,不是我們說說就可以的!”
“來的路上,我唯一想到的就是,沒什麼比你活著更重要!”
“在沒有確鑿的證據,證明我就是安野,留在你身邊,我做不到心安理得!”
“你這麼愛安野,萬一,我不是呢?”
話音一落,她垂下眸子,視線落在無名指上那枚銀色指環,把它取了下來,露出那道疤痕,她一怔。
原本已經很淡的疤痕,此時變得有點深,紅色的邊緣透著一絲黑色。
這段時間太忙,一直沒有注意到無名指上這道疤。
該不會是,過敏了?
可是一點都沒感覺啊?
……………………
入夜時分
寒修因為孕期特別嗜睡,在床邊守了十個小時,沒有等到伊澤醒過來,單手撐著額頭,經不住濃濃睡衣,就這麼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