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雪九歌擺了擺手,他還得喬裝去聚金閣呢。
雪九歌獨自離開聖書殿,其他的幾個聖書殿弟子麵麵相覷,他們跟雪九歌不算熟,但雪九歌是聖女,可以讓他們做任何事情,他們沒有權利拒絕,但雪九歌竟然什麼都不讓做,也不讓跟著。太難搞了呀!
雪九歌在去聚金閣的路上便被人堵了。
堵的人不是她,而是別人。
兩撥人似乎正在對峙,一個人在圍觀,將路堵死了。
“怎麼回事?”雪九歌問了一下旁邊看戲的女子。
“有人被紅血尾獸傷了,聽聞是李將軍府的女兒,李純純。”
“什麼?”
雪九歌擰著眉頭,又是紅血尾獸?
貓哥沒這麼愚蠢,不可能做這事兒。
況且,貓哥此刻已經離開了盛京。
李純純真巧是百裏蘭身邊的走狗,對付雪九歌的主力成員。
這個時候在大街上被紅血尾獸傷了,這事兒雪九歌很容易聯想到自己。
她停靠在原地,見到跑來兩個治愈師打算救治李純純。
李純純身上多處爪痕,遠遠看著危在旦夕。
“讓開,讓開!”前方傳來一陣吼聲。
遠遠的騎著紅色寶馬、銀槍藍衣的男子從遠處趕來,身後跟著一支軍裝打扮的人馬,威風赫赫。
這是鎮國將軍府的少將軍,李穀,李純純的親哥哥。
他騎著馬快速趕來,最終馬兒停靠在李純純的麵前,慌忙下了馬車。
李穀低下頭將李純純抱起來,打算離開。
若是這麼離開,李純純這紅血尾獸的傷就定了,而且瞧著李純純的模樣,十有八九活不久了。
紅血尾獸除了攻擊力強,本身還能吸血,有毒素。
李純純若是死在紅血尾獸的手裏邊兒,那麼接下來李將軍府肯定不會放過她。
雪九歌此刻突然攔在了他的麵前,“少將軍,請稍等。”
李穀擰著眉頭,那張國字臉上冷得不行,盯著雪九歌,“讓開!”
“少將軍,我是治愈師,正巧能看病,令妹傷勢嚴重,若是強行上馬車顛簸,恐命不久矣。”雪九歌按了按自己的灰色鬥笠。
此刻的雪九歌已經易容成了男裝。
“你是誰?我憑什麼信你?”李穀微微發怒,瞧了一眼護衛一眼,準備讓人打發雪九歌。
雪九歌輕笑,“我不過是念在與她有過一麵之緣,都參加過太子殿下的宴會,才好心打算救救,若是你想等她死,我也無話可說。”
說完,雪九歌高傲轉身打算離開。
李穀聽雪九歌這番話,瞬間將雪九歌歸為了自家人。因為他也是太子黨,是為百裏川效力的。
他幼年時期便跟著百裏川,後來長大一些便一直在外戰鬥,這些年很少回盛京,這兩天正巧有空才回來看看。
既然是太子的人,他選擇相信。
“那你看看。”
“將她平躺放下。”雪九歌作為一個醫生還是十分專業的。
李穀按照雪九歌的話將李純純放置妥當。
雪九歌檢查了一下李純純的脈搏,心跳十分緩慢,剛剛的治愈師給她治療了傷口,但是體內的毒素根本無法清除,加上李純純失血過多,陷入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