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能硬著頭皮繼續審案。

“肅靜!”大理寺卿大喊一聲。

周圍的捕快也全部都大喊,肅靜!

這時候全部的人都不敢說話了。

大理寺卿想打斷雪九歌,讓自己的案件審理繼續下去,繼續偏袒雪寒煙。

雖然夜王很強,但是麵前這個是未來的皇後啊!

更何況太子還坐在旁邊,作為太子黨不可能不給太子麵子的。

雖然如此多的人圍觀,但是大理寺卿還是準備力排眾議保雪寒煙。

“這個案件十分複雜,但是我們能看得出來,這夜天是暗屬性,這暗屬性是最可怕的屬性,我們不要被這個人所迷惑。”

暗屬性通常伴隨著人性黑暗,暗屬性的人很少會暴露自己。但也不全部是人性黑暗的,看如何引導罷了。

這大理寺卿給夜天定性既是為了想快點解決夜天。

雪九歌何等聰明自然知道這大理寺卿的意思,笑了笑,“那麼,大理寺卿的意思是,夜王身邊跟著一個壞人麼?眾人皆知,夜天是夜王身邊的護衛,大理寺卿覺得夜王會帶著不好的人做自己的護衛麼?”

這話……

就算是大理寺卿這麼想,也不敢這麼說啊!

夜王也是不好惹的啊!

他雖然偏袒太子,但也是不敢明著跟夜王作對的,冷聲,“本官自然不是這個意思,這個人雖然跟著夜王但是也代表不了夜王,夜王也許也不知道此事。”

“不知道?”雪九歌又笑了,“您這是在懷疑夜王識人的本事麼?夜王那麼強,怎麼可能連這個都感知不到,你這是看不起誰啊?”

原本大理寺卿想好的說辭被拆穿,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大理寺卿冷冷地道:“你這……大膽刁民,胡說八道!”

雪九歌沒有靠山,因此大理寺卿敢這麼囂張跋扈。

雖然雪九歌如今是雪家家主,但這大理寺卿是沒覺得雪九歌呢個在這個位置呆多久,他們都想讓雪九歌死。

這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

案件公開審理,卻好像是個錯誤的選擇。

雪九歌根本不畏懼大理寺卿,“大理寺卿剛開始還沒審案便直接定我罪,而後,我拆穿了雪寒煙的謊言你又不讓我說話了。說到底,大理寺卿是偏袒我大姐吧?畢竟眾所周知,大理寺卿是皇後娘娘的表哥。”

大理寺卿頓時臉色有些慘白,是遠方表哥,這件事情知道的人並不多,這雪九歌怎麼知道的?

雪九歌自然熟悉京都的各類人的關係,回來之前就做足了功課,否則她不可能回來的。

一個人對這個世界若是半點都不了解,自然不會踏足。

此刻周圍傳來了討論聲,整個大堂又開始變得複雜起來。

“肅靜!肅靜!”

大理寺卿聲音凶殘。

周圍隻是安靜了一瞬,又開始交頭接耳。

這案件進行到這裏基本上審不了,大理寺卿開口,“來人啊,先將嫌疑人押下去,容後再審!”

這樣的話雪九歌就要坐牢了。

雪九歌當然不能坐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