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的人是感慨,感慨曾經的天才已為人母。
還有的人是探索,他們很想知道雪九歌當年的真相到底是什麼,是不是跟雪思明一家有關係。
當然,他們都是吃瓜,就算是有關係他們也隻是看戲罷了,實際上也不會為此做出什麼行為來。
雪九歌不管他們,淡定的選衣服。
選完了便出去了
馬車上,黃瑤笑出了聲,“師父,那雪寒煙終於走了,跟個跟屁蟲一樣跟著您。我可不想讓您老人家又被她給禍害了!”
黃瑤堅信當初是雪寒煙害了雪九歌。
和雪九歌相處的這些日子,黃瑤知道雪九歌是個極其聰明通透的人,而且她對夜王明顯也是冷淡的,根本不像那些女人恨不能貼上去,都是夜王貼著她家師父。
所以,師父這般的人,怎麼可能會跟別的男人有染呢?
那麼,就如同夜王所說,當初是出了問題才和師父發生了關係。
師父不是個隨便的人,當初肯定是有什麼難言之隱的。
黃瑤討厭雪思明一家!
雪九歌暢快的伸了個懶腰,笑起來,“還沒完呢。我這個姐姐從不認輸,她若是想害人,那就一定要害到,不然她會睡不著的。”
黃瑤輕輕一哼,“這個女人怎麼那麼橫呢?那我們就讓她睡不著。”
兩人在馬車內哈哈笑了起來,高高興興回到了雪府。
聽雪閣內,灰狼將剛剛發生的事情告訴了雪九歌。
雪九歌點了點頭,沒說什麼,隻問,“貓哥呢?”
“在呢。”貓哥從房子後麵爬出來,“奶奶的,那女人居然想對我動手,若非我機智恐怕就已經被她得手了!”
“她來做了什麼?”雪九歌笑問。
“到處找,不知道在找什麼呢。”貓哥憤憤不平,“這女人我遲早是要殺死的。你記得,她的命是我的。”
“哦?”雪九歌轉過頭,鳳眸一眯。
那鳳眸之中刹那之間迸發出來的光讓貓哥汗毛豎立,瞬間覺得格外的恐怖。
雪九歌怎麼能那麼恐怖呢?
貓哥不知道為什麼有點兒慫,瞬間不敢說話了,他別過頭,輕哼了一聲,跳下地,變成了一個紅衣少年的模樣。
紅衣少年俊美異常,身上有著一股子王者的氣質。
這樣的少年,讓人忍不住多看兩眼。
貓哥自己坐到了雪九歌對麵的椅子上,拿了雪九歌的酒,偷偷喝了口,表現自己的不甘。
“那顆人頭我是要親手摘的。”雪九歌道。
那仇恨是無論如何都無法消解的,雪寒煙不死,雪九歌永遠都沒辦法安心的做接下來的事情。
來到這個世界,那就是要拽,雪九歌必須要讓全世界的人都顫栗,聽到他們母子都恐懼,才得以好好的生存。
這世界從來都是吃人的,隻有足夠強,足夠狠才能活下去。
雪九歌沒有說其他的,隻說了這麼一句話,然後坐到了自己平日裏坐的搖椅上。
黃瑤自己搬了凳子,坐到雪九歌的身旁。
雪九歌不說,黃瑤也不多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