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過來對上尹子軒一瞬不眨的眼睛:“好看嗎?”,那眼眸剛剛偷了湖水一樣,藏不住的水靈。
尹子軒沒有回答她的話,隻是拉起她的手,把她拉近懷裏,深情的望去,直到她的眼眸滿含嬌羞。
輕輕的低頭,把自己剛被考熱的雙唇熨燙在她的唇瓣上。
當兩個人的唇接觸的時候,兩個人都像觸了電一樣,深深的吻去,讓那電流經過四肢百骸,每一個細胞都在歡唱。
兩個人滾倒在柔軟的沙子上,一會他在上麵,一會她在上麵,身體緊緊的貼著。
開始是纏綿,到狂野,直到如海嘯一樣沸騰,尹子軒推開了安離然,自己默默的走到一邊。
那個傻傻的女孩躺在沙子上,輕輕的喘著粗氣,窒息的空氣終於通常起來。
她站起來走到尹子軒身邊,在後麵輕輕的把臉靠在他的肩膀上,閉上眼睛。
“傻丫頭!不離我遠點,怎麼還敢過來?”他說的聲音好輕。
“為什麼要離開你?”她賴著不走,身體軟塌塌的好像沒有骨頭一樣。
“傻丫頭!不怕我傷害你?”他轉過身來摟著她柔軟的腰肢。
她順勢兩個手臂攀上他的脖子,像柔軟的滕曼,緊緊的攀著他:“這輩子都會和你在一起,有什麼可怕的。”
“你——說什麼?”他聲音顫抖。
“一輩子都會和你在一起!有什麼可怕的?”
“你決定了,不許反悔!”他扳過她的臉,四目對望。
“挽子青絲,挽子一世情思;執子之手,共赴一世情長!”安離然輕輕的吟道。
“以父之名,免你一生哀愁;憐子之情,給你一生平安。”尹子軒吟道。
“是祝你一生平安,你說錯了。”安離然看著尹子軒。
“祝是說分別的人,我們不會分別,為何要祝?有我在你會一生平安!”他把她抱的緊緊的。
“你還知道倉央嘉措?我覺得男孩子都不喜歡他詩的纏綿。”
太陽有些毒辣起來,尹子軒把安離然拉到涼傘下坐在自己的身邊,給她起開一瓶果汁。
“我對那些詩詞確實不怎麼感興趣,上學的時候總覺得理科才是拿分科目,所以對那些感覺耗時費力的文科確實用的時間較少。
但是我的高中語文老師是個美麗知性的女人,重要的是,她是倉央嘉措的忠實粉絲,經常給我們賞析他的詩詞,所以我就去百度了一下這位詩人,原來是個情聖。
於是對他也深深的敬佩起來,所以他的詩詞我幾乎都讀過,背過。
我覺得要愛就要像倉央嘉措那樣愛一場,遇不到寧願不愛!還好我遇到了!”
說著又把安離然摟近懷裏。
“愛就要地老天荒的愛一場,要麼寧願不愛!”這正是安離然的座右銘。
“為倉央嘉措幹杯,為我們的愛情幹杯!”安離然向尹子軒舉起酒杯。
“不可以後悔!”
“絕不後悔!”
“像倉央嘉措那樣愛一場!”
“對!執子之手,共你一世風霜;執子之手,陪你癡狂千生。”兩個人飲了滿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