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有司機,我在後麵護送你們,可以吧?”
“你沒事閑的啊?”安離然沒好氣的又是一句懟來。
可是某人不但不生氣,卻非常開心的說,“我是閑的,行了吧!好好吃飯,別生著氣吃,回頭胃裏又不舒服了,啊!”
安離然不說話了,低頭吃飯,某人也吃起來,但是安離然總覺得自己的臉在情不自禁的發燒,感覺不遠處兩雙眼睛盯著自己,偷偷的笑。
於是抬頭偷瞄了某人一眼,見某人沒有注意自己,就側頭向著無風無影的方向瞪去。
可是兩個人哪有站在那裏?真是做賊心虛!
無風無影看他們兩個人今天和好如初,早識趣兒的躲遠了。
“不好好吃飯,偷看什麼呢?”冷不丁對方冒出一句話,正捉摸心事的安離然被嚇了一跳。
“沒什麼!”禁不住又是一陣臉紅心跳,看來自己的小心思又落在某人的眼裏。
“不好意思了?怕無風無影偷笑你?”某人望著自己,滿臉不懷好意的笑容,戲謔的說。
“我……”果不其然,安離然一噎,就不知道怎麼對下句了。
“她們很識趣,早躲開了,以後我們天天這樣,讓她們笑不過來就不笑了!”某人的目光火辣辣的望著她,讓她臉上一陣灼熱。
“你…討厭!”說完撂下碗筷,站起來走了。
望著她落荒而逃的身影,尹子軒的眼神被深深的吸引住,滿心的幸福洋溢,小丫頭害羞的樣子可愛極了!
不對!小丫頭害羞了,他不是空氣!
頓時某個人激動起來,整個情緒都在膨脹,那種幸福的感覺都要飛出身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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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段時間龐雲飛見不到安離然,甚至連消息也沒有,所以病情反複,比前一段時間更甚。
那就是清醒的時候看哪個女人都沒有興趣,仿佛她們都不是什麼女人,但是要是喝點酒,看見個女孩就像安離然,愛心泛濫成災,惹出多少事端。
陸川一再的警告,千萬不許單獨出去飲酒,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有一次龐雲飛應朋友之邀去酒吧喝酒,走進酒吧的時候,默念著一定要保持清醒,不然陸川也救不了自己。
所以很低調的坐了下來,幾個朋友招呼著他,對於他最近的一本正經也有些見怪不怪了。
他坐下來默默的喝酒,突然抬頭,看見吧台的一個調酒師,心豁然亮了。
他清楚自己一杯酒還沒有喝完,絕對的,百分百的,是清醒的。
那個調酒師,帶著個小花帽子,長長的頭發在帽子下麵垂著,皮膚白皙,大大的眼睛,性格沉靜如水。
她熟練的調酒,動作優美含蓄。
主要是怎麼辣麼像安離然,雖然龐雲飛知道她不是安離然。
她的氣質更沉靜一些,那周身的氣質好像學生模樣,這一點兩個人非常像。
還有就是那出塵不染的氣質,兩個人是絕對的吻合,讓人在這樣喧鬧的場合,看到她心突然就沉靜下來。
龐雲飛看著那個女孩,好像好久沒有如此安靜下來了,他感覺這段時間自己總是在雲裏霧裏飄著。
現在從雲端下來了,終於著陸了,好像變得正常起來了。
這次的酒,龐雲飛是人生中最正常的一次,不張揚,不喧鬧,不抱怨,不狂飲,自始至終就那麼安靜的坐著飲酒,也不多話。
雖然他這段時間反常,但是如此反常還是頭一次。
哥幾個在旁邊胡吃海塞的,不停的胡言亂語的,什麼這個姑娘長得水靈,那個女孩長得嫵媚,或者你最近換了女伴,他又勾搭女孩未成心下鬱悶,不管你說什麼,龐雲飛都不曾插言。
“喂!飛哥,你怎麼了?最近有沒有豔遇,給哥們講講,消遣一下,我們的都講完了,沒有一個勁爆的,以前就你的下酒,你不說我們都喝不下去了。”
“對啊!飛哥,你快說說吧!最近你怎麼了,你這樣子,蔫吧茄子一樣,我們都沒情緒了,快去泡個妞,場子裏這些妞不管你看上哪個,付出多少我都請客。”
“哈!今天鐵公雞要拔毛了啊,真是奇聞,威海,我去泡一個妞,你請客不?”
被叫做威海的人,是他們這些人裏最摳門的人,他白了那人一眼,“你去泡妞,難道有飛哥的下酒?就你那樣,就算我請客,恐怕也沒人領你的情,這錢都花不出去!就別在這裏掃大家的興致了哈!”
“哈哈哈!肖鵬,你就去泡一個妞,找個最靚的,讓我們大家開開眼,也讓威海破費一下。”
眾人一陣哄堂大笑,這個人是這裏長的最不出眾的一個人,這些富家子弟,可能是來自母親的遺傳吧,顏值都不錯,隻是這個肖鵬是個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