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情人間的蜜語一般透著一股甜意,一雙黑眸此時瞬間滿是冷冽。修長的手指不由得抓緊了手裏的毛巾,幾乎要將它給撕扯開去一般。
在杜思同的唇角一張一合的瞬間梁瑾瑜飛快的欺身而上堵上了她的唇,閉著眸子在她的唇上輾轉反側許久才放開,一雙黑眸此時滿是痛意。
或許是因為梁瑾瑜弄疼了杜思同,她慢慢的睜開自己的雙眼迷蒙的看著離自己咫尺之距的人,聲音裏都透著一股濃鬱的迷茫之意,“林南?”
梁瑾瑜再也無法容忍,眸子裏的冷冽頓時加深了幾分,大手撕扯著她的浴袍,曼妙的身體立刻展現在眼前。
一場暴風雨過後,梁瑾瑜坐在床邊眸光冷冽。瞟了一眼依舊昏睡著的杜思同,眸光裏沒有絲毫的暖意,穿好了衣衫直接奪門而去。東姨看著梁瑾瑜的麵色不好,不由得上前了幾步,“先生,醫生已經到了。”
本來急速行走的腳步此時忽然慢了下來,梁瑾瑜朝著東姨看了一眼,剛才的脾氣硬是給壓了回去,瞧了一眼家庭醫生,“去讓他給夫人看病,你去看著。”
東姨瞟了一眼梁瑾瑜便低垂著眼眸一句話也不說,引著醫生上了樓。
片刻之間,諾達的客廳裏隻剩下了梁瑾瑜一個人坐在沙發邊上,手指放在膝蓋上半晌,拿起桌子上的一包香煙從裏麵抽了一根放至唇邊,拿著打火機輕輕點燃。藍色的火苗一閃又忽的幻滅。
身體向後微微仰著,長睫低垂,遮擋著眼底的紛繁複雜的神色。手裏的打火機依然在不斷的打開,又合上。藍色的火苗在空中若有若無的跳躍著。
“頭好痛……”
杜思同輕聲呻吟著,一雙秀眉此時緊蹙著,一旁的醫生查看了一會兒才朝著東姨看去,“隻是輕微的感冒發燒,估計是淋雨引起的,薑湯有嗎?”
“有。”東姨積極的應著聲,從一旁的女仆手裏端過薑湯遞到了家庭醫生的麵前。醫生麵無表情的看了她一眼,“給病人喝些驅寒,我去開些藥來。”
門被關上,東姨看著躺在床上的杜思同,一雙眸子裏泛著幾分憐惜,濃重的歎了一口氣搖著頭,“夫人,您這又是何必呢?”
將薑湯喂著杜思同喝了半晌,終於看著她的麵色比起之前稍微紅潤了一些。東姨的眼底泛著幾分笑意,輕輕關上臥室的房門便朝著樓下走去,一雙眸子落在坐在沙發上的梁瑾瑜的身上,幾乎是快步奔著下來,“先生,您什麼時候又開始抽煙了?”
說著,便伸手拿掉梁瑾瑜手裏剩下的半根煙蒂。空氣中依然彌漫著煙草的味道。東姨微微蹙眉,“先生,您怎麼又開始抽煙?”
東姨的聲音裏帶著一股前所未有的怒氣,一雙微微失神的眸子落在梁瑾瑜的身上。
梁瑾瑜卻是無所謂的輕輕一笑,身體向後靠去,一雙黑眸此時朝著天花板看去,“偶爾心煩的時候會抽一支。”
東姨還想說些什麼,又忽然想到自己不過是一介管家,沒有權利管主人那麼多。於是退到了一旁,隻是抿緊了唇角不再說話。
暗夜裏,隻聽梁瑾瑜忽然低聲笑著,笑聲中像是壓抑著自己某種濃烈的感情一般,“東姨,你說我愛杜思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