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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靜,虎丘堡本來熟睡的人都被一一叫醒,這是說有客人來,幸好沒說是敵人來,不然就炸開了鍋
"到底咋回事?"坐在校場石凳上的讓蹦子打著哈欠,今天跑了一天,可累的要命,剛睡下的他,就被人叫醒,差點就要揍他兩拳。
"不知道,伍長沒說。隻說是客人。"二狗子也撓了撓自己蓬鬆的頭發。
"客人,什麼客人這麼大架子,難道有婆娘來這遠旋新郎官了?"三蹦子說著不好笑的笑話。
過了不知多久,就聽到外麵傳來陣陣馬蹄聲。
"真麼多馬蹄聲,這是來了多少人。"三蹦子聽著外麵的動靜,以他的見識來判斷,這馬匹的數量不會小,虎丘堡的馬匹加起來的馬蹄聲都沒這個動靜大。
不一會兒,眾人就看到一隻精良的騎兵走入虎丘堡,驚呆了睡意朦朧的所有人。
"我滴個親娘,這裝備也太好了。"三蹦子站直了身子,看著那烏黑的鎧甲,那樣子就像二狗子剛剛看春宮圖時候的樣子,口水都流出來了。若不是被那些人的氣勢所壓住,他都恨不得衝上去親兩口。
下馬動作整齊,一個命令之下,他們就很快安頓好自己的坐騎,在虎丘堡一角建立自己的臨時營地。
"真是帥。"三蹦子花癡一般的看著。
"又不是娘們,有必要看得口水流一地嗎。"二狗子雖然也羨慕那些人的裝備,但也不至於像三蹦子那樣的醜態。
"你懂個屁,你慢慢的欣賞你的春宮圖,等哪天我也穿上這樣的鎧甲,會引來多少姑娘的矚目,比你的春宮圖好不知道多少倍。"三蹦子已經遐想到自己穿上這鎧甲之後的樣子。
陳陌也看著那些人的裝備和動作,這樣的隊伍比虎丘堡的人可強不知道多少倍,他們來到這裏,可不是單單來炫耀裝備來的,不可能是換防這麼簡單,難道這裏要打起來了?
陳陌轉頭看向伍長那邊,此時伍長正和一個人在一旁交談著。
"這是我們百夫長給你的信箋。"那人從懷裏掏出一張信箋給老朱。
老朱看著信箋裏的內容,眉頭時展時皺。
"看來那邊的情況不是很理想。"
"確實,打得挺膠著的。"那人點了點頭。
"那個戍邊王打算在這找突破口。"老朱疑惑的看著那個人,聽著這語氣,似乎對那戍邊王不是很滿意。
"不知道,我們隻是聽命行事。"那人搖了搖頭。
"我可以拒絕嗎?"老朱說了一個已經知道答案的問題。
"你說呢。"
"不能。"
"這裏還有多少馬糧。"那人問道。
"精糧沒有,粗糧倒是很多。"老朱把信箋撕爛,然後丟到嘴裏麵像嚼麵臨一般吃了下去。
"也行。"
"人都來到這裏了,他也不過來看看我這個老朋友。"老朱咽完信箋,說道。
"大人說等他回來,就帶上好酒。"那人轉述著老朱所說的那個人的話。
"回來?不知道這次誰能回得來。"
伍長與那人分開,對著自己的人走了過去,拍打著自己粗糙的手掌,喊道:“抓緊睡一覺,明早過河。”
"啥,伍長,啥意思?"眾人摸不著頭腦。
"就那意思,要是睡不著也可以,明天可別犯困,不然,嗬嗬。"
說完伍長不理會一些還沒沒明白過來的人,讓他們自己領會去,他們這些人沒有什麼動員的口口號,有的隻是命令。
"難道,難道。"三蹦子兩眼放光。
"難道,難道。"二狗子嘴唇顫動著,說出的話都帶著顫音。
陳陌的眼神裏也閃現出一絲微不可覺的異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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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些人前往虎丘堡之時,貓眼烽那邊,三人走進烽燧台裏麵,在一張簡陋的桌子上打開一張牛皮地圖,接著幽暗的燭火,三人打量著地圖。
貓眼烽被標記出來,在標記的左邊不遠處就是虎丘堡,虎丘堡的正北方就是商國的一個軍營等等,上麵標記各種路線。
"等明天他們他們拖住那些人,我們就長驅直入,能活下來的就有想不勁的榮華富貴。"
"榮華富貴。"
兩人也夜深堅定的把手拍在地圖上,那裏正好有一個醒目的標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