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我的囡囡啊,你這是怎麼了?!”徐家老爺在家看著這麼才回來,而且還這麼狼狽的樣子,衣服都還有些潤著,焦急的上來查看。
“女兒沒事了,爹,我先去換個衣服。”徐冉姌向自己的父親欠了欠身,然後便向後院走去。
“說,怎麼回事?”徐冉姌一走,徐老爺變了一副臉孔,一副嚴厲的樣子,責問起徐顧禮。
徐顧禮歎了一口氣說道:“爹,你就不能讓我換身衣服再來慢慢跟您解釋?”
徐顧禮是又一點傷心的,都說別人家是重男輕女,自己家到好,重女輕男,自己就是管理家族的工具,妹妹才是家裏疼愛的人。
從六須山回來,幸好在中途遇到一隊從倒懸寺回來的人,用了一個不掉麵子的借口和承諾才不至於一路被雨淋著回來,自己也被這秋雨刺激得厲害,憑什麼妹妹就能去休息自己還得在這受罰似的的審問。
“不能。”徐老爺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等著自己的這個兒子給一個解釋。
這時候一個下人端來了一碗薑湯,徐顧禮二話不說拿過來就喝了先,身體裏的寒氣讓他非常的難受。
“咕嚕咕嚕”的喝完之後,徐顧禮長舒一口氣,好像重新活過來一般,也大大咧咧的在椅子上做了下來,餘光看見父親那冷冽的眼神,趕忙的回答道:“我們去了刀屠寺。”
“廢話,我當然知道你能去了刀屠寺,可為什麼會被弄成這樣子?遇到浪蕩子了還是歹徒了?不是有偲偲和甘牧跟著的?”
“爹,你聽我慢慢說,別激動。”徐顧禮安撫了一下父親的情緒,繼續說道。“我們去見識了一個那個以奇特著稱的倒懸寺,我們玩的也挺開心的,後來遇到了.....一個朋友。”
一瞬間,徐顧禮把甘牧朋友的事情給變了一下,這件事也不能全部怪甘牧的錯,自己當時也是同意的。
“然後呢?”
“然後就和那個朋友去了那紅塵園。”說道這裏得時候,徐顧禮的聲音弱了很多,然後便偷偷看向自己父親那鐵青的臉色。
“完了。”徐顧禮心裏嘀咕了一下。
“啪啦”一聲,徐老爺一把把自己的茶杯摔在了徐顧禮前麵的地麵上,茶杯粉碎了一地,茶水也灑出一個扇形的形狀。
“出發前我是不是提醒過你,去六須山哪裏都行,唯獨這紅塵園的園子你不能進也不能近,一遇到什麼江湖朋友你就頭腦發熱,你看你把你妹妹害的,以後還怎麼嫁人,你這個孽子!!!”
徐老爺激動的就要找一樣東西。
“我,我今天非得把你的腿給打折不可!”
“爹,爹,爹!冉姌沒事,冉姌沒事,她還好好的,完璧歸爹,完璧歸爹。”徐顧禮趁著父親沒找到趁手的武器,趕緊的說道。
徐老爺聽著兒子這個不倫不類的成語,才安奈住自己暴脾氣,盯著徐顧禮,在等他給自己一個完整的解釋。
徐顧禮看著父親沉下氣來,也是鬆了一口氣,他是真相信他會把自己的兩條腿給打折,留著第三條傳宗接代就夠了。
徐顧禮趕緊的把在六須山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高速了自己的父親。
夜深,廳堂裏靜悄悄的,一刻沒有下雨,但夜空中也看不到一點點星月的影子。
“爹?”徐顧禮把事情講述完之後,等待著父親的下文,卻遲遲得不到回複,身子又開始發冷起來,畢竟濕潤的衣服可不好受。
“又是陳陌啊,兩次都是他救我們家囡囡於水火之中,他還真是我們家的大恩人呐。”徐老爺長長呼出一口氣,再次聽到這個名字,雖沒見過麵,卻讓他五味雜陳。喵喵尒説
這時候,甘牧師兄妹換換好衣服,出現在廳堂裏,他們是過來向徐家老爺賠罪的,畢竟是甘牧把他們幾人陷入危險之中。
“徐....”
甘牧的話剛出口,徐顧禮就急忙的跟自己的父親說道:“爹,孩兒得去換一身衣服可,身子實在少不了了。”
“嗯,去吧。”徐老爺似乎在想著什麼事情,點點頭。
徐顧禮背對著自己的父親趕忙的對著兩人用眼神示意,然後拉著兩人離開了這裏。
“陳陌啊,你確實是我們家的恩人,但也害了我們家囡囡啊。”徐老爺又是一聲長歎。
......
徐家隻是暫住在朋友的別院裏,這裏並不是他們的家。
徐冉姌的房間。
徐冉姌洗了一個熱水澡,從新換上了一套幹爽的新衣裳,一個人靜靜的坐在妝台前,借著房間裏明亮的燭光,看著銅鏡裏麵的自己。
自從第一次遇到了陳陌以後,徐冉姌便變了一個性格,不在是那跨馬馳騁的性子,變得更像一個大家閨秀,隻為在自己心儀的男子麵前展露自己最溫柔得一麵,隻是自己心儀的男子卻沒有注意到她這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