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口大鍾安靜的矗立在那,與周圍的環境形成鮮明的對比,在大鍾的一旁的石台邊緣,有一個大大的沙漏,裏麵的細沙在緩緩的露著,底部已經有很多沙子了,上麵就剩下那麼一小撮,待這一小撮漏盡之時,就是新的一年的子時來臨。
“小瀾,小蜂,你們以前來過這嗎?”武寇看著那個灰黑色的大鍾,問道。
“這個集市是來過,但沒有在這個時候來過。”小瀾他們歡快的說道,她們的歡快是被這裏的氣氛感染的,或許是因為他們和這裏的百姓在地位上最為對等,才能對他們的此時的心情感受最深。不管怎麼樣,能讓他們忘掉之前在醉仙樓的不開心,也是好的。
“少家主,要不我們在這附近找個酒樓,在上麵看吧,這裏太多人了,我怕夫人受不了。”小瀾提議道。喵喵尒説
“說得在理。”武寇點點頭,距離敲鍾還有一段時間,這麼傻站著也不是個事。
“不過聽說這個時候酒樓會很貴。”
“少爺我缺錢嗎?”武寇大方的說道,集市的酒樓在貴,能貴得過長京最好的酒樓?
然而,事實卻給武寇好好的上了一課,這裏的酒樓是真的會,大鍾周圍的這幾家的要價那可是相當的離譜,簡直可以跟的上醉仙樓一個卡座的價錢,況且這規格比醉仙的差遠了。
“要不我們在這等等吧,為娘沒事。”武寇的娘親說道。
此時,這裏的人越來越多。
“算了,還是找一間吧。”武寇最後還是決定要一視線好的位置。
在找到一個最高價的位置之後,坐在欄杆旁的一張桌子旁,可以清晰看到大鍾那邊的情況,不是武寇想著最後的位置,是隻有一個位置了,若是在晚點,估計連這個位置都沒有了。
視野好,但錢也最貴,等落座之後,武寇才恍然大悟,花了這麼多的錢,自己寫幫人也隻是在這待片刻時間,終生過後他們就會離開,不可能在這種“破”地方,飲酒到天亮,而這裏也不見得有什麼地好酒。
春宵一刻值千金,果然是新春宵夕,等鍾聲響起的那一刻,需要千金啊。
普通人根本不會花這冤枉錢來買這個位置,有且隻有那些大戶人家為了顯示自己的地位,才會買,這裏的酒樓也是良心,不坑百姓的錢,就坑這些世家子弟的錢,而且還是這麼的理直氣壯。
位置是買的,酒水是送的,這種小錢的酒水,客人喝再多都不會虧本。
當然,這種超級暴利的生意也就是發生在這一天晚上,過了子時之後,一切又會恢複了原樣,原來那個普普通通樣子的酒樓。
幾人上到這裏沒多久,就有幾個官員和一個法官走進那個大鍾的範圍。
“是祭禮司的人,這些人是專門負責慶祝活動之事,沒想到他們也管這裏。”武寇解釋道。
“是要開始了嗎?”小瀾和小蜂伸剛腦袋的看著。
“應該是了,那個沙漏中的沙差不多漏完了。”
這時候,那個大漢扛著一把大錘走上那個裝有大鍾的時台,周圍的人也聚集,隻要有一點空隙,都在轉瞬間被填滿,各個人都在看著那個走向石台的男人。
男人走上石頭,拖來外套,絲毫不在意此時還飄著的雪花,在自己的兩個手掌上吐了一口唾沫,兩隻大手相互搓了搓,然後就提起那個大錘,熱起身來。
然後石台下的一個官員對他喊了一聲,男人就做好了敲鍾的準備,蓄勢著。
官員看著那個沙漏,沙漏中最後一縷細沙掉落,官員沉嗬一聲:“敲!”
男人蓄勢的手臂一揮,大錘劃過一個弧度,讓後狠狠地撞擊在大鍾上,“咚~”,一個悠揚的鍾聲在熱鬧的群眾中響起,向四周擴散出去,然後群眾發出一陣陣歡呼聲。
鍾聲沒有停止,依舊在繼續著,男子已一種緩慢的節奏敲擊著,每一次都會伴隨著人們的歡呼聲,穿漫天雪花,響破天。
“咚~”
“咚~”
“咚~”.....
鍾聲鍾聲足足想了十二下,然後才停止下來,但人們的歡呼聲沒有隨之停下,反而隨著最後一聲鍾聲響起,使這裏的氣氛到達了頂點,久久不能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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