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詩雅滔滔不絕的講著,陸方寧卻兩眼懵圈。
這裏明明是他的家,他才是這個家真正的主人,此刻卻偏偏有種寄人籬下的錯覺,仿佛他是一個正在被房東提各種要求的租客。
“咳咳,這裏是我的家。”
“當然,難不成你還對這一點什麼質疑?”
“那你為什麼要住在我的家裏?”
“因為我沒有地方去。”
對於王詩雅這份蠻不講理,陸方寧是大感無語。
當初他在學校的時候便了解過,王詩雅家裏是相當有錢,在R市各處都有豪華大別墅,放著寬敞別墅不住,竟然非要擠進自己家裏。
“可是我同意了嗎?”
“你不是給我鑰匙了?再說了,你難道放心我一個姑娘家流浪在外?”
瞧著王詩雅那委屈巴巴的模樣,似乎是流浪街頭的可憐娃。
“我給你鑰匙,那是因為你將那東西落下了。”
陸方寧下意識瞧了一眼那高聳的白嫩,明顯是已經穿上了。
先前還主動挑逗陸方寧的王詩雅,在瞧見他的目光後,趕忙捂住胸口,似乎陸方寧有某種透視般的能力,令她感到一陣嬌羞。
“那,那你就忍心將我拒之門外?”
“你少給我來這套。”
這丫頭總是用撒嬌的語氣,來跟自己提各種無理要求。
倘若是別的什麼事,陸方寧倒也就認了,隻是孤男寡女的住在一起,傳出去影響非常不好,而且生活在一起也特別不方便。
眼見撒嬌沒用,王詩雅立馬換了套路,嬌聲道。
“那我交房租還不行?”
“房租?”
陸方寧眉頭一挑,這倒是一個不錯的方法。
如今工資還沒有下發,他還欠著韓霄五百塊錢,若是能掙到一筆房租費的話,那倒也不是一件不能接受的事情。
更何況王詩雅還如此養眼,住在一起也還算不錯。
“你準備每個月交多少錢?”
“二,二百?”
“什麼?你是在耍我呢,這兩百塊錢還不夠交水電費的。”
“我可是買了不少的家具,你還想怎樣?”
眼見陸方寧竟還不樂意,王詩雅反倒先不滿抱怨起來。
陸方寧自己住的時候,整個屋子裏除了那張一米五的床外,唯有的家具便是一張桌子和一把椅子,簡直就是家徒四壁。
如今桌子換了,椅子添了,還多了好幾個櫥櫃。
王詩雅這一副氣鼓鼓的模樣,令陸方寧隻得小聲嘟囔道。
“這些東西又不是我讓你買的。”
“你說什麼?”
“就算這些東西都是你花錢買的,那兩百塊錢房租也不行。”
“我隻能出兩百。”
由於這次負氣離家,王詩雅身上也沒帶多少錢。
至於那些銀行卡與信用卡裏的數字,她是一點也不願意用,她可不會向那個男人示弱,世界這麼大,難道她自己還養活不了自己?
更何況她如今還找到了工作,自然不會妥協半點。
“你月工資多少?”
“四千。”
“你一個月工資四千,就交兩百的房租,這可不行。”
“四千怎麼了?我還要買化妝品,還要買衣服,而且吃喝也要花錢,那麼多需要用錢的地方,兩百房租已經不少了。”
她如此理直氣壯的樣子,陸方寧都不禁傻眼了。
既然沒有多少錢,那還買什麼化妝品?省著點用就可以了,再說這丫頭衣服又那麼多,也完全用不著非要月月都去買。
女孩子的消費需求,他這鋼鐵直男著實無法理解。
“你就不能省吃儉用些?”
“人家都說女孩子要富養,你難道還要眼睜睜看我受委屈?”
“這和我有什麼關係?”
王詩雅每個月都要花銷上萬的主,每月四千塊錢,她已經備感委屈了。
如今陸方寧竟然還要再剝削她,從四千塊錢裏再拿出去一部分,想著想著,豆大的淚珠子竟然湧出眼眶,吧嗒吧嗒地往下落著。
委屈地撅著小嘴,哭腔般說道。
“你,你也太欺負人了。”
“哎呀,你怎麼還哭起來了,好好好,兩百就兩百。”
“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上一秒還哭得如同淚人,下一秒竟然又開心笑了起來。
單憑這般變臉速度,陸方寧自然有些懷疑,這丫頭絕對是故意裝哭來騙自己的,內心頓時為了方才的仁慈而感到後悔。
不行,他必須再找補回點才行。
“既然你不願意多交房租,那你必須提供點服務。”
“服務?”
這淚汪汪的大眼睛忽閃忽閃著,臉頰逐漸泛起桃紅。
瞧她這副明顯想多的模樣,陸方寧不禁翻了一個大大白眼,這丫頭明明瞧著清純懵懂,怎麼心裏淨裝些“男歡女愛”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