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就你們倆回來了?”
“不然呢?”
“你們不是去找王隕了嗎?難不成沒找到?”
“找到了。”
陸方寧人還沒坐下,便抓起肉串啃了起來。
隻是在聽到他的話後,王詩雅反倒更為疑惑,畢竟瞧他們二人的模樣,完全不像是剛剛經曆過戰鬥。
對於王詩雅期待的目光,陸方寧邊吃邊說道。
“他不願意回來。”
“廢話,他若是願意回來那還幹嘛跑。”
王詩雅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隨後抽出一張紙巾遞給陸方寧。
與陸方寧的好胃口不同,柳楠瞧著桌子上的肉串一時茫然,他實在想不通剛剛自己手裏的燒烤是如何被王隕給奪去的。
“你們倆這到底是怎麼了?走之前還好好的,回來怎麼變成這副模樣了?”
瞧他倆如同悶葫蘆一般,王詩雅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原本說好三個人是一個行動小組,凡是都要一起行動的,結果陸方寧發現王隕的蹤跡,這兩人二話不說便偷偷尋了過去。
倘若是將人帶回來那也好說,偏偏這倆還一副蔫了的模樣。
“寧哥,寧哥和他做了一筆交易。”
“嘿,不是說好誰也不能說的嘛,你小子怎麼一回來就。”
王詩雅一聽陸方寧埋怨柳楠,當即便炸了毛。
他們倆偷偷行動不帶自己那也就算了,甚至就連發生了什麼都還要瞞著自己,當真是太令人感到寒心了。
“陸方寧,你什麼意思?”
“不是,我不是打算瞞著你,隻是我想親口告訴你的。”
“那你先親,然後再說。”
王詩雅突如其來的調皮,一時令陸方寧鬧了個大紅臉。
而坐在一旁的柳楠,瞬間兩眼放光,他最近一直感覺陸方寧與王詩雅的關係有所突破,難不成他們倆已經在一起了?
瞬間八卦之火在內心燃燒,以至於兩眼放光。
“你說什麼呢?這裏還有孩子。”
“你傻坐這兒幹什麼?趕緊去看看點的東西都上了沒。”
“哎,哎好的。”
柳楠三步一回頭的朝廚房走去,生怕錯過精彩畫麵。
隻是陸方寧卻令他倍感失望,其並沒有絲毫勇猛的舉動,反倒繼續坐在那裏吃著肉串,好似肉串更加重要似的。
“你倒是親啊。”
“這肉串都已經涼透了,不過味道還行。”
聽陸方寧故意轉移話題,王詩雅不由得無奈歎了一口。
倘若陸方寧再膽量大一點,勇猛一些,不要說現在的親吻了,恐怕那天早上便會發生點什麼事情。
結果直到現在,他們倆還是他們倆。
“你和他做了什麼交易?”
“我幫他剝除其餘人格,徹底擁有一個完整的自我,不過他要在此之前加入到黑執事,幫我秘密調查一件陳年舊事。”
“陳年舊事?”
雖然陸方寧沒有明說,但王詩雅還是猜得大差不差。
“你幫他剝除其餘人格?要知道這可是連醫生都做不到的事情,你可以?”
“當然,沒有那金剛鑽,不攬那瓷器活。”
“他就這麼相信你了?”
“當然。”
陸方寧擺出一副自信滿滿的模樣,仿佛隻是一件小事情。
隻不過當時的情況並不像他所說的那般輕鬆,為了爭取到實妄王隕的信任,他特地將南會長留在他身體上的印記給消除了。
“可是那被剝除的人格該怎麼辦?要知道那才是我們認識的王隕。”
“我知道,那之前必須先給他倆找個身體。”
對於多重人格的抽離,陸方寧其實也沒有多大把握。
他曾經從某本道法書籍上瞧見過,據說有位大佬曾成功分化多重人格,隻要將所需要用到的東西全部準備齊全,應該還是有八九成的把握。
至於該道法的法門,恰好他記性很不錯。
“叮鈴鈴,叮鈴鈴……”
陸方寧的手機鈴聲突然響了起來,是南會長打來的電話。
“喂,會長。”
“你現在還能不能追蹤到王隕的蹤跡?”
“這個,這個應該是可以。”
“那可真是太好了,你現在在什麼地方?我馬上去找你。”
由於南會長等人就在附近不遠的緣故,他們很快便找尋過來。
原來就在前不久,南會長在王隕身上留下的印記突然消失不見了,縱使他百般嚐試再重新建立起連接,也沒能再找到王隕的蹤跡。
於是在倍感焦急之下,他突然想到陸方寧的千裏追蹤術。
在聽到南會長的話後,陸方寧明顯感到不好意思。
因為他直接使用真氣將印記徹底消除,所以南會長才怎麼都尋找不到柳楠的蹤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