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勸過他,想要孩子,選個優秀的女人生十個八個都可以,但那廝壓根就聽不進去,一直沉浸在失去孩子的痛苦中不能自拔,平時除了工作,還是工作,連最簡單的笑都不會了……
房裏的那種香料,隻要聞了,就會令人欲罷不能——喬顏落看著喝得醉熏熏的淩司夜,她有些費力的將他扶到他的總統套房前,皺著眉問,“房卡呢,在哪裏?”
沒有人回應她。
沒辦法,她隻能去他的衣服裏一陣摸索,上衣沒有,她咬了下唇,摸到他的西褲口袋裏,現在季節不冷了,穿得都單薄,隔著他的褲子,她似乎能感受到腿間的力量,她的臉,驀地就變得通紅,左邊褲袋沒有,她正想去摸右邊褲袋時,手腕,被他用力扣住了。
“做什麼?”他一直微闔著的雙眸,倏地睜開了,漆黑的瞳孔裏,帶著冰寒。
喬顏落一怔,“找你的房卡。”
淩司夜自己從另邊口袋裏摸出房卡,在感應器上一刷,就跌跌撞撞的走進了屋裏。
才到客廳,他就倒在了沙發上。
喬顏落皺皺眉,她去拉他,“司夜,去床上睡。”
淩司夜充耳未聞。
喬顏落俯身一看,他竟然睡著了,她隻得咬牙架著他的手臂,吃力的將他扶進臥室。
他臥室裏,飄蕩著一股怪怪的香味。
當他進入她那一刻的瞬間,她的眉頭,狠狠地蹙了起來,意識有那麼幾秒的清醒,但很快,隨著他瘋狂的馳騁,她整個人的意識又開始模糊起來。
他像一頭被久關在閘門裏的猛獸,突然被放出來了,凶勇而又狂野,變著花樣不停地折磨著她。
陽光,一點點照進房裏。
喬顏落頭痛欲裂的睜開眼,她挪了下身子,卻發現自己被緊擁在一個溫暖寬闊的懷抱裏,抬眸,看到那張清俊逼人的臉孔時,她倒了口氣。
被子下的她和他,都未著寸縷。小臉,一下子就紅透了。
昨晚,她怎麼就和他……具體是怎麼發生的,她真的想不起來了,隻記得扶他進來後,她身體裏就覺得有點燥熱,後來……
輕輕地將他搭在她腰間的大手拿開,她不敢再多看他一眼,她害怕他醒來後再說一些傷人的話!二人之間,心裏都有血淋淋的傷疤,雖然時間可以讓傷疤結殼,但是,裏麵還是鮮紅的,永遠也不會全愈了。
將地上她的衣服撿起來迅速套上,她逃也似的跑了出去。
淩司夜醒來時,已將近中午時分了,全身有些酸痛,像是做過什麼劇烈運動一樣。
他揉了揉略顯疲憊的眉心,掀開被子,看到自己赤裸的身子,墨眉微微皺了一下。
去浴室衝了個澡,出來時,看到了坐在客廳裏望著他一臉邪笑的藍淩之。
“昨晚還愉快嗎?”藍淩之吸了口煙,魅眸帶笑。
淩司夜麵無表情的看了他一眼,坐到他對麵,很自然拿起藍淩之的煙盒抽了一根煙出來,藍淩之立即替他點上火,他眯眼吸了一口後,冷聲說道,“火急火燎叫我過來做什麼?”如果不是藍淩之一天無數個電話轟炸,讓他務必來參加這次的珠寶展,他斷然是不過來的。
藍淩之微皺了下眉,難道昨晚汪總沒有替他安排好?不然這廝怎麼還是一副死人樣,沒有一點表情?
“你昨晚和喬顏落——”
藍淩之話還沒說完,淩司夜就聲如寒冰的打斷他,“不要在我麵前提這個名字。”
藍淩之眨眨眼,他心裏低咒了一聲,這個汪總,辦點事都辦不好,這廝肯定沒有得到發泄,不然,怎麼還是這個樣?好不容易讓他和喬顏落有點交集,還給辦砸了,真是氣死他了!
“聽說你要和Lisa訂婚了,不是一直將她當成妹妹嗎?怎麼就答應了?”藍淩之轉移話題。
淩司夜利刃般的薄唇冷冷一彎,“和誰結婚都一樣。”頓了一下,聲音低沉的道,“Lisa愛我。”
藍淩之歎了歎氣,“可你不愛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