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青走的步伐很快,與此同時漂浮在他身邊的這些水霧,不知不覺的,竟然開始圍繞著他的身體,不斷地轉動起來,似乎是在幫助著他。
隻不過隱沒在空氣之中,看起來並沒有剛才水鬼出現的那麼明顯而已。
周青現在走的很淡定,隻不過遠在千米之外的精神病院裏麵,可並沒有現在這麼安穩。
“怎麼辦?現在的儀器,再也沒有辦法能有壓製這個鬼東西了。我們要不要把那個小鬼放出來?”
也有穿著白大褂的科研人員,看著自己麵前這個裹著壽衣的家夥,小心翼翼的詢問著。
畢竟現在是預計情況,雖然說平日裏麵自己趾高氣揚的,可以指揮這些實戰人員。
可是現在天高皇帝遠的,若是這個家夥真的對自己進行出手的話,他倒也沒有任何能量進行反抗。
這個穿著壽衣的詭異男子轉過頭來,滿臉猙獰的看著自己麵前的這個科研人員。
“如果真的把那個已經遍體鱗傷的小鬼,交給了那個瘋子,你和我都絕對不可能活下去的,現在隻能賭了,賭那個家夥還對於咱們手上的那個小鬼,有一定的憐憫。
不然的話,你和我今天都一定要留在這裏。不論咱們組織,還是整個世界根本就沒有力量能夠控製這個家夥,她已經瘋了。
為了那個小鬼,她不惜耗費自己的怨念,現在更是為了衝破那個所謂的囚牢,直接用自己的怨念撐破了那個地方。”
這個滿臉猙獰的怪異男子,再一次把自己的臉貼了過來,上麵無盡的絕望開始不斷地流露出來,惡狠狠的盯著自己麵前這個什麼都不懂的科研人員。
“知道我們為什麼要把那個瘋子關到那個所謂的囚牢裏麵嗎?
因為那是一種很新型的電池,可以將怨念的力量轉化成某種我們根本沒有辦法能夠理解的能量。
你以為我們為什麼要尊敬你們,因為你們可有可能是通過這個所謂的電池,找出可以抑製我們身上鬼怪能力的方法。
可是今天,那個瘋子已經衝破了那道囚牢,如果你再提將那個小鬼交出去。
不等那個瘋子衝過來,我就會親手把你渾身上下每一塊血肉撕的碎碎的,然後一口一口的吃掉。”
這個穿著壽衣的怪異男子,每說一個字,這個穿著白大褂的科研人員,就感覺自己的心髒上像是有什麼人在用某種不知名的器具敲打著。
疼痛,絕望,瘋癲,在這一刻開始不斷的血緣著他的大腦。
而在這個詭異,充滿了各種符文與儀器的房間,偌大的空間裏麵,就隻剩下了他們兩個人。
不對,應該說隻剩下他和麵前這個已經開始半人半鬼的家夥。
至於基地裏麵所剩下的人,早就已經被那個瘋子活生生的撕成了血雨,將原本潔白無比的牆壁,變成了一幕又一幕的血色。
而那個女瘋子也在這個時候不斷的敲打著。整個醫院的各個牆壁,哭泣聲,伴隨著她的冤孽開始渲染到每個地方。